二十一、京城來的先生(第2/4 頁)
,基本上看心情說話。
這一下就引來了很多學生喜愛,連楊元慶上他的課尿意也少了,也不會像以前那樣沒事就出去外面溜達一下吸口新鮮空氣的舉動。
因為在甯浩的課程裡,他對歷史的瞭解也更為的清晰了,很多書上的例子舉的就是這個世界的歷史過往。
而且甯浩和後世的老師一樣,還喜歡提問,尤其是在舉一些決定歷史發展的局勢變化和抉擇上的案例,都會有意沒意的保留一半自己的觀點,然後讓底下學生各抒己見。
不過講這些確實扯得有點遠,整個學房的學生都還屬於識字辯字的階段,哪聽得懂這關於歷史發展走向抉擇的高深問題,只當是做講故事。
往往說的這些點上時,基本成了甯浩跟楊元慶兩人的互動,其他學生只能默默的聽他倆對話。
譬如:富與貴,是人之所欲也;不以其道得之,不處也;貧與賤,是人之所惡也……等等。
這些出自論語的文章,一下子全都聊到楊元慶的心坎上,這些他前世已經讀過,那時候的他對這些文章的見解全是處於在未踏上社會的懵懂階段,對書本的見解全憑釋文的分析。
此時再重新看待分析這些哲學理論,難免就會匯入前世離開學校後的社會經驗和自我心得。
甯浩在京城時是個幕僚,也稱師爺,說白了就是幫僱主出主意的那種,屬於不能見光的身份。
這類人的主意向來陰謀多於陽謀,人性陰暗的一面比常人還要多。
楊元慶前世已經感受過人間冷暖,見過世態炎涼,在和甯浩的互動中總會發表和世人背道離經的見解,跟甯浩的想法有著頗多的共鳴,導致二人的相識除了有師徒名分,有時更像忘年之交。
楊元慶的身邊除了多了甯浩這麼個妙人外,四月還有一件讓他揪心的事和一件難以忘懷的事。
關於書院來了新先生,裴氏也知道,在楊元慶告訴裴氏的時候,她只是輕笑的說了句:“看來這位寧先生還挺厲害的,這麼快就入我們家慶兒的法眼”。這都不知道是在誇新先生還是在誇自己。
裴氏為什麼不想聊新先生的話題,在楊元慶看來,可能是三月的一場雨加上四月的耕種忙碌讓她的偏頭疼又發作了,近來總是能聽到她半夜睡不著,拿著拳頭砸自己腦袋的聲音。
楊元慶每當詢問母親病情時,她總是一句:“沒事,過幾天便好了”,敷衍了事。
這個月,他帶裴氏去大點的城市看大夫的事已經講了不下五次,頓時有些惱怒道:“什麼叫沒事,每天晚上你都在捶腦袋,你想把腦袋給砸了?”
裴氏坐在他床沿乾笑道:“痴兒,你看娘有那麼傻嗎?晚上頭有些癢,就撓了一下,以後我小聲點,不吵醒慶兒便是了。”
楊元慶瞟了裴氏一眼,道:“當我三歲小孩啊。”
裴氏俏皮道:“不然呢?”
楊元慶兩眼一翻,道:“明天我陪你去嶺南找個大夫看一下。”
裴氏搖了搖頭,道:“娘這病自己知道,就是去京城也是一樣,這病除了把頭顱開了才能治,其他什麼藥都沒辦法。”
“誰說的?”楊元慶問道。
裴氏笑道:“當然是大夫說,還能誰說?”
“………”
裴氏雖然常年在地裡幹活,一雙手卻保養得很好,不像天天干農活的,她輕輕撫摸了下楊元慶的臉蛋,道:“好了,早點睡吧。”
楊元慶眼睛眨了下,道:“娘,林小姐的功夫有多高?”
在楊元慶看來,裴氏會功夫,但頂多也就懂點皮毛而已,這個林小姐,應該會比母親要高很多,她能嫁給老楊,家境肯定會比尋常人家好,說不定還是霸州地界哪個舉足輕重的人家。
裴氏對楊元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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