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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男人的眼睛。她真名叫什麼都不知道,她說自己叫白荷花,大家都叫她白荷花,估計是個假名,跟小鳳仙、賽金花之類差不多。開始的時候,白荷花並沒有在火鳳凰洗浴中心做技工,她是和家鄉幾個小姐妹來城市打工的,幹過工廠,幹過飯店,可都沒有掙下錢。
她一個同鄉玻璃兒小麗傍了個50歲的老頭,鼓動她也掛一個,可她努力了幾次,都沒有成功。能傍上個大款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那不僅要姿色,要風騷,也要運氣。到火鳳凰洗浴中心做技工也是受了一個小姊妹的指點。那小姊妹和她同租一個房子,開始也跟她一樣到處找錢,跟她一樣買那種廉價衣裳,吃廉價地攤兒飯,可沒過多少日子,忽然錢多起來了,不僅像城裡女人一樣吃喝玩樂,還常常往家裡打錢,那錢多得讓她眼紅,讓她心動。白荷花向她討教,那女人曖昧一笑,問:你真想掙大錢?白荷花點點頭,她有一個弟弟,正上那種一年繳一萬多的大學,家裡所有的收入幾乎都填進那個窟窿,幾乎借遍了所有的親朋好友,她想錢都要想瘋了。女人朝她那裡一指,說這就是咱們的銀行!只要你想開了,就憑你這身材模樣,不出半年,我保你有吃的有喝的,紅遍整個火磨街。白荷花明白她是幹什麼的了,紅著臉低下頭,咬咬牙跟她進了火鳳凰洗浴中心。
有些女人,天生就是尤物,骨頭裡的那種東西,就像一枚仔粒飽滿的種子,一旦遇到事宜的土壤,落地生根,蓬蓬勃勃生長起來,很快就長出誘人的果實。
白荷花天生就是這樣的女人。
火鳳凰洗浴中心的技工提供的按摩,有最簡單的港式,鬆鬆肌肉捶捶脊背,那是可以做到街面上的,規規矩矩;其次騎式,比港式略進一步,說白了就是做一些動作時騎到客人身上,大不了多出幾個挑逗性的小玩藝,也沒有見不得人的東西;再次是泰式,衣服少了,花樣多了,一些曖昧的動作也出來了。這些,都在許可範圍之內;做這些的,多是些光明正大的人,至少表面上也是光明正大的人,可這些卻是技工們不願意做的,因為同樣耽擱功夫,拿不了多少錢;所以在做的時候,時不是觸控一下客人敏感部位,或者將敏感的東西暴露給你,一次次撩撥,一次次挑逗,為的是誘你深入,增加內容,多繳銀子。她們拿手的是那種全套的活兒。這種活兒在一個防盜門後的單人房間,門外有保安守候,沒有專門人員引領,任何人無法入內,按照規矩,房門不得從裡面拴死,只要技工將披在身上的上衣遮擋在屋門的玻璃上,表示裡面已進入工作狀態,任何人就不得進入了,技工們說這叫絕對安全。進入了這種絕對安全的狀態,男人的廉恥、人性都不存在了,一雙畜生般的眼睛,急不可耐地看著技工脫了外衣,摘了乳罩,退下內褲,赤條條地走過來……一場人間最醜惡的東西生長出來。開始是技工用那千人摸萬人搓的雙乳揉搓客人的脊背,小腹,胸膛,接著是用舌頭一點點舔遍全身,這時大半男人成了火燙的肉球,舒服地豬一樣哼哼唧唧,早也忘卻了禮義廉恥,如同廁所裡吞食人便的豬,儼然一道醜陋的美味兒!等到技工含住那根罪惡的物件,一下一下吹簫般玩弄的時候,一般的男人就飛上了天,大叫著,舞動著,扭曲著,迫不及待裡一次罪惡之花綻放了……
技工們的活好不好,全在這花兒的綻放上。好的技工是恐怖的殺手,能將男人一點一點榨乾,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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