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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有的比進去時更焦躁了。女孩知道他們想要什麼,送男人出來,拉著手不捨的樣子,小聲說哥莫心急麼,那種事得有感情才有滋味,是吧?下次,下次吧。纏綿一番將暈暈乎乎的男人送出來。沒過多久,有些存歪念頭的男人果然又來了,他們真是想培養一番感情,忘記了這路女孩所謂的感情,是一次又一次的光顧,一次次從腰包裡掏票子堆積的,是男人的痴迷不悟,使溫州三妹髮廊才在我們火磨街一天天火起來。
三妹之中,有個叫小月的,模樣好,年紀輕,迷倒火磨街不少人,有想打魚的,有想包月的,還有傻B一個動了真的,欲休了老婆娶小月的,朱頭就是這些傻B中的一個。朱頭40多歲,五短身材,肥頭大耳朵,在火磨街西首賣豬頭肉。他真名叫什麼都不知道,是因為他賣豬頭肉還是他長得像豬頭就喊他朱頭,就是小孩子喊他也不惱,生人喊也不惱,一雙細眼睛笑眯眯地給你打招呼。是一副好脾氣。朱頭有個老婆,是從鄉下老家帶過來的,在家收拾豬頭、腸子、下水,見過的人說那女人長得也不賴,在鄉下女人裡算是好模樣,當然趕不上小月。鄉下女人長得再好,也沒有城裡女人身上抓人的東西,這東西是什麼朱頭也說不清楚,不是味道,不是模樣,一走一站一說一笑都有一種特別。朱頭就是被小月身上的這種玩藝迷惑了,天天往溫州髮廊跑,天天給小月送新煮的下水、豬頭肉。後來他老婆知道了,跑髮廊門口罵街。朱頭從街西首跑來,一雙油手抓過老婆的頭髮就打,將嘴角都打出了血,拖死狗一樣將老婆拖回家裡。
不知他怎麼收拾了老婆,一會兒從家裡回來了,回來就去了溫州髮廊,找了小月。出來時恢復了笑眯眯的樣子,像什麼也沒發生過,照樣賣他的豬頭肉,照樣新煮了給小月送來。
朱頭的老婆似乎被他制服了,再也沒在水磨街露面兒。朱頭更放肆了,常常將小月帶出來,還將她帶在摩托車上逛大街,逛商店,買了一套又一套的時裝,一雙又一雙的皮鞋,一打又一打高階化妝品;帶她到山東、北京旅遊,一住就是好幾天。
將心思、力氣和掙的幾個錢兒都用在這個妖冶女人身上了。
事情發生在一年後的一個夜晚,那天是中秋節,朱頭沒有回家,跟小月到一個小旅館裡團圓。兩個人也挺苦惱,對著清月喝了好多酒,酒是駝子阿三買來的,兩人喝過瘋過就睡了。第二天早晨,旅社老闆嗥叫著滿街找片警老魯。
朱頭和小月都死了。而且,朱頭的陽物不見了,紫黑的血淌了一床;小月的下身被烙燙得沒有形狀,焦臭的味道讓水磨街的人直吐。人們立即想到了是誰幹的。老魯掂著銬子找朱頭的老婆,朱頭的老婆不見了;後來發現駝子阿三也不見了。
小月家裡的人不幹,找溫州髮廊的另外兩個女人鬧了一場。趁人不注意,兩個小姐也跑了。
溫州髮廊關了三天門。三天之後,有人發現又開張了,還是三個小姐,還是叫溫州三妹髮廊,可人們都說她們不是溫州人,因為她們說東北普通話。去過的人說還行。所以溫州三妹髮廊的幽幽的紅招牌依然在夜裡亮在水磨街。看來這行當還是養人。
二、 技工白荷花
技工是火磨街人一句文明的行話,但含有鄙視,指的是洗頭房、洗浴中心從事按摩工作的人,它不是“妓”,但有的時候也可以提供性服務;以“妓”為生的,在火磨街女人叫雞,男人叫鴨。
白荷花就是火磨街上一名出了名的技工,安徽人,工作地點在街口兒的火鳳凰洗浴中心,入街的時候說是22歲,實際是有二十五、六光景,人長得不錯,一米六的瘦高個兒,鴨蛋臉,大眼睛,白面板,一頭長髮染成金黃顏色,開始走路還像個鄉下姑娘,後來就學會了扭,夏日穿著很少的衣裳,裸露著兩條光光的長腿和緊繃繃的小蠻腰兒,風騷味道特濃,很是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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