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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了,可是我只是淡淡瞥她一眼,我知道她自己不用一會兒就會忍不住說出來的。果然她坐立不安的等了許久,見我不搭理她,神秘兮兮的湊近我:“宮主,你猜這場婚禮怎麼樣?”
我沒有理她,也實在沒啥興趣。她手舞足蹈,誇張的眉飛色舞:“全京城的人都在說,那凌流蘇不肯嫁給宣墨,昨晚上撞牆自殺,但是又被救了回來,今日迷藥一帖直接送去宣家了。所以新娘子從頭到尾都是昏迷著被人扶著行禮的。唉!我覺得她挺可憐的,像是被賣了一樣。”
我微微出了會兒神,是這樣麼。不過無礙,她嫁與不嫁,都不能背叛我。
番外三
我第一眼見到越謹的時候就知道此人必不能成大事。皮相尚可,只是眼神透露平庸無奇,不堪大用。我懶洋洋的隨便靠在椅子裡,畫歌、盛真和阮地星也都很無聊,我甚至看到阮地星手裡寫著《南華經》的書皮包著的其實是前朝的春宮孤本,難怪他能將一本經書看的如此如痴如醉。
越謹顯然不能適應離宮這麼散漫的氣氛和待客之道,之前故作矜貴的皇子氣勢有些收斂,尷尬的拿起茶盞喝了一口。
他的意思隱晦在一堆浮誇的客套話裡,總算讓我聽明白了,他需要離宮的輔佐和支援,藉以把太子拉下馬來。
我可以理解他的心情,本來皇上喜歡他,他再怎麼不濟也比越肅好,起碼皮相是的,所以他當太子更加適合,可惜時事所迫只得屈從,又不甘屈居人下,就想拉攏一個靠山鼓搗一些事情出來。
我問他:“如果我幫你,你可以給我什麼?”
他顯然愣了,想了很久,訕訕的說:“如果有一日我繼得大統,大越的江山也可分你一半。”本來有求於人,無論心底再怎麼心不甘情不願,也不能透露出一絲這種意思,只可惜越謹休養未到家,這話說的極其勉強。
我瞥到了畫歌和盛真不屑的臉色,阮地星依然在研究體位。
我想了想,好像對大越的江山不是很感興趣,離宮其實也是一個小朝廷了,我要那半片江山做什麼呢?可是越謹的神色十分有把握,似乎認定了我會因為這個條件答應他。
我歪著頭想了很久,覺得日前的生活實在無趣,凌流蘇嫁人了,夏侯阿囡絕望之下破罐子破摔,帶了一個清倌兒回府,準備養一打面首。離宮上下連個雞飛狗跳的動靜都沒,畫歌和盛真無聊的押注究竟是那清倌兒壓倒夏侯阿囡還是夏侯阿囡壓倒清倌兒。所以我想大概應該給他們找點事情做做了,於是我對越謹說:“好。”
越謹露出一副“我就知道你會答應”的輕蔑表情,又端著架子回去了。
阮地星扔下春宮圖,吸了吸口水問:“宮主,真要幫那小子?”
我甩了甩袖子:“你們反正也無事可幹不是麼?”也許將大越皇室攪得雞飛狗跳會找到一點樂子。
所以我說越謹成不了大器,成大事者,其一計謀,其二狠絕。這一點他遠比不過宣墨,我從他設宴邀請越肅和宣墨這件事上就看出來了。我目前作為他的軍師,自然也要去。廳裡觥籌交錯,蔓延著脂粉香,酒香和菜香融合的糜爛的氣息,有穿著暴露的舞女想前來搭訕,被我厭惡的避開了。
我討厭女人白花花的身體,也討厭男人的。這會讓我想起極年幼時躲在窗外看母親接客的場景,也會想起被賣去勾欄院後那些金主的身體,這令我作嘔。所以我挑了一架雲母屏風,那屏風璀璨斑斕,甚是好看,於是我繞到後面打算睡一覺。
當奴才通傳“宣墨宣大人攜夫人到”時,我懶洋洋的睜開了眼睛,多日未見,倒不知凌流蘇如今混成什麼樣了。
廳內的喧鬧聲很快安靜下來,大概是懼怕宣墨的權勢罷,間或有些竊竊私語,討論著宣夫人的容貌。我閉起眼打算繼續睡,聽到了一個柔媚中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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