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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
為了看貓牌而越來越彎腰往貓面前湊的侯卞趕緊退後,站直身體,解釋:“我就是想看清那上面寫了什麼。被毛擋住了,第一和第三個字好像是小和毛,中間那個是什麼?”
苗簡:“小絨毛。”
貓:“喵。”
苗簡:“應該是它的名字。”
貓:“喵。”
侯卞:“哦,你好,小絨毛,我叫侯卞,我能看看你的合同翻譯版本嗎?我主要是好奇上面是用的什麼文字。”
貓左前爪按住合同,推向了侯卞。
侯卞一邊“哇”,一邊低頭看合同:“咦,跟我的版本文字相同啊……這是不是說明小絨毛和我來自同一個星球、同一個國家?”
貓點頭。
楊毅在一旁涼涼地說:“這還用問?在簽約之前,預備役沒掌握負司語,一般都是使用母語,而接待者為了與預備役交流,肯定也會讓我們說出的話在我們負責接待的那個預備役聽來是其母語。所以當你聽到苗簡和我使用的語言都與你相同時,你就應該想到這貓最熟悉的也是這種語言。”
楊毅:“往更早了說,當你看到分別來接待你們倆的是與你相同人種的我和苗簡,你就應該猜測到你和這貓所熟悉的是相同的人種。即,你與這貓生活的大環境相仿。”
貓再次點頭表達認同。
楊毅繼續鄙視侯卞:“貓都比你聰明。”
貓扭著不知道是不是毛厚的原因而顯得特別圓的身子看向楊毅,覺得他這個句式好像也是在鄙視貓。
楊毅與貓對視,沉默兩秒,改口:“貓比人聰明很正常。你萌你對。”
侯卞倒是沒計較鄙視的問題,他只覺得楊毅的說法存在邏輯漏洞、作為推理很不嚴密。
比如,自己這個剛入公司、對該公司技術實力一無所知的預備役,並不能確定接待者說出的同一句話在進入不同預備役耳中時,會不會被負司力量自動翻譯為不同的語言。也就是不確定預備役耳中是不是相當於配備了一個隨身翻譯器——這又不是很高難度的技術。
不過,初來乍到,侯卞不會與地頭蛇較真,他們怎麼說,他就可以怎麼聽。
而且侯卞當前最疑惑的是這一點:“貓的母語不是貓語嗎?”
楊毅:“一兩個月大的奶貓能掌握多少貓語?被灌輸了人類語它就把人類語當母語了。”
侯卞:“灌輸?”
苗簡:“再問就涉及貓的隱私了。如果貓自己願意告訴你,我們不攔著,但我們肯定不會告知。”
侯卞:“所以你們知道,甚至知道得很清楚,我們的隱私?”
楊毅:“在僱員工之前,對員工進行背景調查,很奇怪嗎?只不過負司的調查效率與準確度比一般公司強很多而已。”
侯卞若有所思地將貓的合同推回到貓面前,然後坐回到他自己原本的椅子上,繼續仔細閱讀合同,貓也低頭翻看合同。
楊毅:“這裡沒有律師給你們把關合同,而這合同又相當的霸王條款,且一旦簽約,鬼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解約,所以建議你們慎重。任何有關合同的問題都可以提出來。你們有三天可以用來思考合同。三天一到,要麼籤,要麼離開,離開等於死。”
楊毅:“再次宣告,離開等於死不是因為你們選了離開後,負司就要弄死你們,而是你們在進入負司之前便已經死亡,是負司因為有意籤你們當員工才用能量多延續了你們三天的靈魂意識。如果你們簽了合同,你們就可以繼續從負司這裡獲得能保留意識的能量,相應的,你們也需要為負司工作、幫負司賺得更多能量。”
楊毅:“這個在合同裡也有說明,我只是更口語化地解說一遍。哎,苗簡,怎麼盡是我在說?你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