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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清響回頭看看柳亦文,渾身就裹在一塊浴巾裡面,就白了他一眼說道:&ldo;沒有,你當我什麼啊,一個女孩兒家,怎麼可能有男人的衣服?若是你不介意,不妨穿我的吧,不過就是太小了。所以呢,現在你乖乖地給我到床上去,裹上被單,當心感冒。我把你衣服洗一下,馬上就烘乾。&rdo;
柳亦文乖乖地縮到床上去,一清響就把早飯送了過去,然後又客串了一回洗衣婦。等一切事情搞定,柳亦文重新容光煥發地出現在自己面前,也累得夠嗆了,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幾乎不想起來。
&ldo;對了,秦嵩放在雷峰塔上的東西,我搞到手了,但是一直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rdo;柳亦文隨手把摺扇開啟,正反兩面,都寫著如許文字。秦嵩寫得一手好宋體,更擅長一手草書,正面乃是端端正正的字,反面則是如天書一樣胡畫的筆畫,柳亦文看了一眼便頭暈,交罷一清響。她瞅了一眼,臉上顯出了沉靜的思考神情。
&ldo;靖康恥,猶未雪;臣子恨,何時滅!&rdo;一清響念出一段《滿江紅》的詩句,頓了頓問柳亦文道:&ldo;你說說看,在這句詩詞裡面,有哪些地方不妥?&rdo;
柳亦文笑道:&ldo;不必小看我,好歹我也是中文系本科生出來的。&rdo;吹噓完畢,柳亦文眉頭微蹙,說道:&ldo;其實,嚴格意義上來說,這句的對仗極為不工整,靖康乃是年號,應該對個地名或者人名才妥當,用上&l;臣子&r;二字,欠工整。&rdo;
&ldo;若是叫你來填詞呢?&rdo;一清響問道。
柳亦文想了想,指頭嗒嗒敲著茶几,說道:&ldo;若是講妥當,應當以&l;汴京&r;為佳。你說,如何?&rdo;
一清響搖搖頭,說道:&ldo;我卻覺得,&l;臣子&r;二字並不缺工整,那個&l;靖康&r;,才是修改的痕跡明顯,似乎是把原詞硬生生改掉。&rdo;
&ldo;你的意思?&rdo;柳亦文迷惑不解的盯著她。
&ldo;比如&l;君父&r;呢?&rdo;她慢慢吟出來,&ldo;君父恥,猶未雪;臣子恨,何時滅!&rdo;
柳亦文聽了不禁搖頭,幾乎是用嘲諷的口氣說道:&ldo;大謬,大謬!古時雖有習慣稱呼州縣長官為父母官,但是並沒有習慣把皇帝叫做&l;君父&r;,何況,當時趙構才是皇帝。並非徽欽二帝。&rdo;
&ldo;假如,嶽飛另有所指呢?&rdo;
柳亦文正要反駁,並且狠狠嘲笑一通可憐的一清響,猛然之間省悟過來,吃吃地說道:&ldo;你的意思,難道……秦嵩先生發現的秘密就是嶽飛有皇子的身份!&rdo;
一清響那麼輕易地點頭,柳亦文頓時大為後悔。他既然是文化記者,當然知道在文化界內,秦嵩向來來狂言妄語出名,想不到一清響也繼承了他的風格。但是轉念一想又不對了,僅僅憑幾句詩詞就妄下結論,公佈結果,恐怕成為的是學界的一大笑柄。再說,《滿江紅》本身的真實性還找到懷疑,有人就認為它是明人偽造。想到這裡,柳亦文搖搖頭說道:&ldo;離奇之言,不足為信。&rdo;
一清響說道:&ldo;我們便假設《滿江紅》是後人偽造的,但是他們為什麼給我們這麼一個提示呢?顯然,他們早就發現了這個秘密,透過某種手段傳下來。&rdo;
三十、嶽飛的寶藏(二)
她瞟了柳亦文一眼,見柳亦文將信將疑,信少疑多,繼續說道:&ldo;有人說,趙構殺嶽飛,是怕嶽飛戰功顯著,功高震主。但嶽飛不過一介武將,死前最高的官職不過樞密副使‐&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