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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男朋友夜不歸宿在外面鬼混的時候,你不會亂想嗎?」
我男朋友……我抬頭看了一眼傅之珩,他正在整理枕頭,期間有意無意地偷偷瞄我,撞上我的目光,又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看向別的地方。
「不會,想太多會很累。」我說,「你早點休息吧。」
兔子發來一個大哭的表情包,說:「睡不著……每次我覺得好像有了一點希望,別人都會更快一步。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更快一步?兔子不會誤會沈南嶼什麼了吧。今天坐在一起玩遊戲的時候,我聽他們聊起分帳蓬,和沈南嶼睡同一間的那個男生直得不能再直,根本不可能發生什麼。
「不會的。」我耐著性子安慰兔子,「別多想。」
「真的嗎?」兔子問。
我拿出哄小孩的耐心:「真的,我向你保證。」
沉默片刻,兔子終於消停了:「好吧……我相信你。晚安。」
放下手機,我默默嘆了口氣,還沒反應過來什麼,整個人忽然被傅之珩嗵一聲撲倒在床上,接著一個人影傾身而上,擋住我頭頂的燈光。
「聊什麼這麼久?」傅之珩低聲問。
他離我很近,眼睛裡我的倒影都看得很清楚,我條件反射地想拉開距離,卻被他摁著不許動。
「沒什麼……」
話沒說完,一個吻落在我唇上。
或許不能叫吻,因為傅之珩沒有親吻我,而是不輕不重地咬住了我的唇瓣。隨著他微微用力,一種酥麻中帶點刺痛的感覺從嘴唇傳遍我全身。
「唔……傅之珩……」我掙紮了一下,被他抓著手腕按在頭頂,然後是一個更深的吻。
彷彿是為了道歉和安撫,他極其耐心地舔吻剛才咬過的地方。痛覺漸漸消散,變成絲絲縷縷的癢,我在他的親吻中逐漸感到呼吸困難,眼前也蒙了一層水霧一樣變得模糊不清。
在瀕臨窒息的邊緣,傅之珩終於放開了我。與此同時,我感受到他身體某處的變化,正蠢蠢欲動地試探著什麼。
對於這件事我天生不大熱衷,傅之珩的反應我可以理解,但我太不願意迎合。
所幸他在我抗拒之前自己撐起身子,和我拉開一些距離,說:「雖然很想做點什麼,但這裡太簡陋了。」
說完又捧著我的臉在我額頭上親了一下,「不能委屈我們寶貝兒。」
傅之珩雖然經常犯渾,但從來不會強迫我做什麼,這讓我和他在一起的時候至少很放心。我撐著床坐起來,問:「你用不用……」
「不用,讓它自己冷靜一會兒就好了。不過說真的,你在這裡,我還真不太容易冷靜。」傅之珩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說完湊上來用鼻子拱了拱我的頸窩,甕聲甕氣地問:「不會真要等到結婚才可以吧?」
我想了想,說:「也沒有,只是我自己現在不是特別想……抱歉。」
「道什麼歉,」他撲哧一聲,捏了捏我的鼻子說:「是我的跑不了。」
我張了張口想說什麼,最終還是沒有說。
婚姻會把彼此變成對方的所有物嗎?我不知道。我從不認為傅之珩是我的或者會是我的,同樣也不認為我是他的。那些被婚姻困住的人,恐怕都是自願把繩索送到對方手中。
以愛的名義。
原本的計劃中第二天早上要一起看日出,但由於前一晚喝了酒又玩到很晚,第二天沒有人起得來,等大家陸陸續續醒來,時間已經快要到中午了。
傅之珩喜歡賴床,抱著我不讓我起,所以我們兩個是最後出去的。
周航他們準備了簡單的早餐,順便去隔壁叫了沈南嶼和他的同學們一起,我出去的時候,剛好看見沈南嶼走在人群最後過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