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九)勒索(第3/5 頁)
,一看經濟統計,哇,賬面多好看,麥格達的經濟一路走高啊!混賬王八蛋我們當了,白手套我們做了,替你們擋槍子介面水,我還不能罵兩句了?”
市長推開魯格曼,坐到塔都斯身邊,慈眉目善地安慰道:
“想賺錢,想成大事,想闖出屬於自己的事業,就要忍受常人不能忍受的折磨,吃常人吃不下去的苦。
良心?良心的責難算什麼?你記住,良心這種東西,你丟得越多,賺的錢就越多!
況且,要不是礙於你父親的情分,你連我的面都見不到。”
“是是是,您說的在理!”
“你要想清楚了,”市長握緊雙拳,抬到面前輕晃,“不是我佔理,我的拳頭才大;是我的拳頭大,我才佔理。”
塔都斯一抱肘,咬緊牙關:
“說吧,這回要多少獻金?”
“兩公噸黃金,等價的威爾也行。”
“您要給我家幹破產了!”塔都斯一屁股從沙發上彈起來,把剛燙的頭髮撓成了雞窩,“不行不行,我媽得弄死我,您就給打個折吧,我家這麼多員工也等著吃飯呢不是?”
市長的笑容可不像是能談條件,而魯格曼的口吻就有商量的餘地了:
“七成是底線。”
“唉,這…成吧,我跟我姐說,託人押市政廳去,兩分是九九金,餘下的用白銀、威爾和博薩幣結算,包您滿意。”
“投資總有回報的,”而今再看向塔都斯,市長的眼神裡多了幾分欣賞,真不知是敬他是個冤大頭,還是真心實意地表揚,“我們就不留宿了,個人作風要端正,家庭衛生要清潔。當然,這些小毛病不影響事業的進步,小夥子,我,看好你!”
在魯格曼的跟隨中,市長拈起蘭花指,學著流行天王扭起性感舞步,唱著跑調的歌詞,說什麼“我今日獨上那危樓,遍嘗灰土的美酒好肉”,走得相當之瀟灑。
登車時,魯格曼請教:
“就這麼放他一馬?不適當警告麼?舅舅?”
“我一看這孩子,我就喜歡,”市長笑得可慈祥,像極了剛接完獨孫兒的親爺爺,“興許是默契使然吧,再說,我和他的父親交情匪淺,也別太辜負了。”
魯格曼罕見地奸笑了:
“您這話說的,果真不辜負,就不該上門追債了。”
“嘁!辜負又怎麼了?這世界上,能辜負人的人,最好只有一個,那就是我!發車!”
車窗上升,轎車絕塵而去。
塔都斯用望遠鏡瞄著這幫不速之客,確認客人們走遠了,才打起響指,喚出傭人一群,把衛生交給傭人們打掃,自個兒則閃入臥室,向盯監控的埃爾羅自吹自擂:
“咋的,我演技還行吧?”
埃爾羅打心眼裡佩服塔都斯的膽大妄為:
“拽的一逼!剛剛那演技,至少該抵一半的獻金!”
“別提了,來來來,繼續繼續,”塔都斯扔給埃爾羅一臺筆記本,邀請他組隊打槍戰遊戲,“老逼登才打七折,媽的,我老子要還活著,心怕是都要碎了!”
埃爾羅戴起耳機,滿嘴反話:
“怎麼了?人家吃了多少苦,才換來這身官服啊,為子孫謀些福利,難道不合情合理?”
“說得好!我等著呢,你看他們,現在把貪汙斂財說得這麼情真意切、鏗鏘有力,日後等真理教剁了他們的頭,我看他們要如何展現語言藝術,跟拿槍的人狡辯!”
埃爾羅笑著沉默了。滑鼠和鍵盤的彈響霸佔了這座臥室,塔都斯開啟麥克風,狂噴隊友不會架點、不會起槍、不會封煙打配合,殺出最高的人頭比,仍未能力挽狂瀾,輸得一敗塗地,臨了還被格威蘭的隊友噴成是“沒素質的棕皮鬼”,氣得砸了手旁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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