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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酒吧裡看他演出，他和我開玩笑說，是我改變了他的人生。

&ldo;什麼腦子啊?&rdo;我輕輕撫摸著冷杉的臉龐，&ldo;怎麼我說什麼你都記得?&rdo;&ldo;你是我的女人，當然要給我剪頭髮。&rdo;他粗魯的神情就像個學大人說話的孩子。&ldo;噯?&rdo;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ldo;你過去是不是從來沒有女朋友?&rdo;&ldo;有啊，我第一個女朋友是上初中的時候，是她追我。&rdo;他得意揚揚。&ldo;我的意思是說，她是你第一個女人麼?&rdo;他愣了一下，&ldo;你是問，我跟她……有沒有……就像我和你這樣?&rdo;&ldo;對。我就是這個意思。&rdo;他又一次成功地逗笑了我。&ldo;沒有。&rdo;他眼睛裡掠過一絲羞澀，&ldo;你是第一個。&rdo;&ldo;天哪。&rdo;我深深地嘆氣。突然間覺得胸口處那些堅硬的骨頭頓時化成了溫水，在陽光下面泛著細細的波紋，喂，你們都變成了水誰來保護我的心臟呢?管他呢，我一把抱緊了冷杉，這種時候誰還在乎心臟怎麼樣?他灼熱的臉龐就在這兒，一起一伏的呼吸細細地牽扯著我身體最深處一個說不清的地方，&ldo;冷杉，你有沒有聽說過，在有些地方，要是一個妓女遇上了一個客人是童男，第二天早上，她要反過來給這個男孩子一個紅包。因為對於她們來講，這是最好的彩頭。&rdo;我親吻一下他的額頭，&ldo;我也應該給你一個紅包，寶貝兒。&rdo;可是他突然就生氣了，他扳著我的肩膀，用力地說：&ldo;不許你那麼說，你怎麼總是要這樣貶低自己呢?&rdo;我用指尖慢慢地劃著名他的鼻樑，&ldo;好，不說了。我答應你，給你剪頭髮。&rdo;

這個時候鄭成功突然在外面哭了起來，我熟練地走出去爸他抱進房間。&ldo;火星人怎麼了?&rdo;冷杉疑惑地湊過來看他。&ldo;沒事，他餓了。&rdo;果然，鄭成功一找到他的食物就立刻安靜了下來，奮力地吮吸，貪婪得很。&ldo;真神奇。&rdo;冷杉驚嘆著，&ldo;他要吃奶吃到什麼時候啊?&rdo;&ldo;就要斷了。&rdo;我說話的聲音現在真的輕了很多，&ldo;現在他一般都是喝奶粉的，我偶爾才會餵他。&rdo;&ldo;他……&rdo;冷杉皺皺眉頭，&ldo;咱們人類的東西他就一點兒都不能吃?&rdo;鄭成功突然嚴肅地轉過小臉兒，斜著眼睛瞟了他一眼，似乎在表達不滿。&ldo;可以的。&rdo;我對冷杉說活的方式已經越來越習慣了，&ldo;他能吃粥，三嬸經常給他做肉粥和菜粥的，蛋也可以吃，有時候我心情好還會給他點兒酸奶和蘋果。&rdo;&ldo;噢……真了不起。&rdo;他把臉放在鄭成功的臉近乎水平的位置上，眼睛顯得異乎尋常地大，&ldo;火星人，好不好吃?&rdo;他神往地問。然後他仰起臉，語氣平淡地問我：&ldo;能不能讓我也嘗嘗那是什麼滋味?我已經忘了。&rdo;

&ldo;神經啊，去死吧你。&rdo;&ldo;為什麼不能呀?你看上去有那麼多，他一個人也吃不完了。&rdo;&ldo;滾。&rdo;&ldo;求你了，掌櫃的。&rdo;&ldo;你要不要臉啊?&rdo;&ldo;我只是想試試看，能不能想起來那個味道……&rdo;

我知道，我是快樂的。

我才不管江薏怎麼嘲笑我。

江薏在我這裡撞到過冷杉。那是一個絢爛的下午。她走出電梯的時候，剛好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