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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
時未卿意味不明地看了祁遇詹一眼,攔住張壺頭道:“他不住輝堂,我看他長得順眼,就住北磐旁邊的廂房。”
張壺頭聽後更加高興了,勁頭十足:“是,主子,我領他現在就搬。”
時未卿嗯了一聲,轉身繼續散步了。
張壺頭做起事來風風火火,祁遇詹跟著他的幾個手下,不多時便將廂房收拾妥當搬了進去。
“這是什麼地方,你們怎能隨意亂動。”
幾人聞聲抬頭,見是北磐後看向張壺頭。
“你們繼續。”
祁遇詹混在幾人裡繼續手上的事,餘光掃到張壺頭一副要吵架的模樣走了出去,眼中閃過訝然,他平日裡和善從不與人爭執,今天明顯反常。
“勞你費心了,這是主子吩咐的差事。”張壺頭看著北磐的腿,關心道:“給主子送來新奉茶才聽說你的腿傷了,現在還沒好嗎,還是要多多靜養才好得快,好了之後才能繼續為主子分憂。”
言外之意,好好養你的傷,現在沒你的事,多管什麼閒事。
話說的明顯,北磐也聽了出來,瞬間陰了臉,但他強忍著不快,問道;“新奉茶是什麼意思?”
張壺頭驚訝的看了北磐一眼:“自然是代替你服侍主子喝茶的侍從,你不知道嗎?”
北磐道:“主子沒有告訴我。”
張壺頭道:“這點小事還要主子親自和你說?”
北磐道:“你是在教我怎麼做事?松落院還輪不到你做主!”
張壺頭聳肩,涼涼地說:“也輪不到你。”
“你——”
“吵什麼?”
北磐剛出口的話被時未卿打斷,他聞聲一驚,立刻轉身,“請少爺恕罪,小人並非有意。”
張壺頭上前一步直言:“回主子,北磐不滿新奉茶住在廂房,故意找事。”
時未卿將目光落在北磐身上,面色不虞問道:“北磐,可有此事?”
北磐深知時未卿的性情和手段,滿臉惶恐地解釋了一遍,道:“少爺,小人不敢有不滿。”
時未卿緩了面色,“你跟我多年,我自是信你,至於你這腿傷未愈,在林園久待不便,便送你回時府養傷。”
北磐沒有拒絕的權利,他答了一聲“是。”
祁遇詹在一旁對這場面看得分明,猜出了不是巧合,而是借這個機會做戲給北磐看,估計是要將人排出林園。
北磐知情不報,環採閣上層全都知道,對他的態度早已大變,本來還都在忍著,自從今早知道時未卿要將人送走後,便不再忍著,皆爭著要處理這個叛徒。
張壺頭剛好要到林園送人,最後這個機會就落在了他身上,給其他人好一頓眼紅。
北磐被送回了時府,以時未卿的手段,沒意外他是不會再現在林園了。
祁遇詹也從小小的奉茶,直接升職,接替北磐位置成了侍從的管事,負責時未卿的衣食住,不負責行。
“你,過來服侍我。”
早上召集輝堂侍從非常順利,沒想到波折在這裡,時未卿身著一層薄薄的中衣坐到鏡前,直接揮退一直服侍他梳頭的侍從,將視線落在了祁遇詹身上。
祁遇詹低頭眼中閃過驚訝,這是哪裡不滿了還是怎麼了,突然就要換人,讓一個粗糙漢子幹梳頭這麼精細的活。
書中是架空朝代,和歷史不同,古代男子和哥兒行冠禮前都會梳成半束髮。
即便如此,來了這麼久,一直有樊魁為他綰定髮髻,束髮和半束髮哪一種他都沒學過,他只會用一塊布把髮髻包起來,這還是為了隱匿在環採閣現學的。
既然人要求了,祁遇詹當然不會拒絕,左右梳頭髮的手藝差,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