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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好在她那不太高大上的爹,卻有個高大上的親戚,這位根紅苗正的紅二代伯伯早前找她老爸高德祿救過七千萬的急。雖不是生死攸關,但阿爸二話不說就掏錢的架勢也讓這位伯伯對這位仗義的東北大漢心存感激。孩子上學的事兒,沒用阿爸說,這位伯伯就主動將兩個孩子的事兒辦得妥妥帖帖,也算還了老爸一個大人情。
高煤凰永遠記得那個倒黴的下午。永遠。
那是她能回憶起來的最最倒黴的一天。這一下午都有些腹痛,可是想到必須要去見男神,還是咬咬牙走了出來。剛剛走出宿舍樓,不知誰掛在敞開式陽臺上的襪子就飄然而降,不偏不倚地落到她頭上。拿掉襪子又走了五十步,昨天為了見男神新買的十寸高的“恨天高”錐子一樣的後根兒牢牢戳進了下水井蓋的小洞裡,把鞋脫下來一腳高一腳低地跟井蓋子較了半天勁,被一干人等嘲笑著瞻仰了許久,終於把鞋子拔了出來——後跟已是慘不忍睹。
在迎新晚會上等了許久,卻發現在國際金融系“身居要職”的男神根本整個晚上都沒有出現。正要起駕回宿舍玩網遊,卻聽到後排兩個香噴噴的妹紙低聲議論:
“周嶺壑怎麼沒來?我今天滿心以為他能來呢。”這個聲音很八卦。
“你個花痴!我說你怎麼今天穿上新買的Prada晚禮了呢!”另一個聲音很猥瑣,之後是吃吃的笑聲。
高煤凰轉過頭去,看見兩張滴水不漏的臉和兩套波凌波凌的裙裝。又是個環顧四周,清一色的正統服飾。商學院的規矩真多,搞不懂的複雜,一個迎新晚會開得像走紅毯,人人正裝出席。低頭看看自己身上和田雨萌一起在淘寶上淘的蠻腰微露的鉚釘短打上衣,細腿的碎花小腳褲,突然發現自己和這裡簡直格格不入,就像個怪物。田雨萌學校的迎新會她也參加過,都是誰愛穿什麼穿什麼,甚至可以一邊嚼著爆米花一邊看節目,誰也不會說個“不”字。
後排那兩張美女大眾臉看著回過頭的她,互相用眼神示意起來。高煤凰想,丫的這些名媛們定是在肚子裡頭腹誹呢,只等她走了好好議論一下她這個柴火妞呢。成,我走,給你們個八卦的機會,憋死了多不好!噔噔噔,她踩著破損的高跟鞋,昂首闊步走出了禮堂。
是的,她是個異數。她這麼個直來直去、熱心腸兒的人,從小到大一路讀書交了損友無數,到了這兒卻成了異數。高煤凰心裡面第N次抱怨起自己的老爹來,把她這麼一個屌絲級別的大蔥放在象牙堆兒裡,讓大蔥和象牙都感覺不舒服。
沒見到男神,又被人用鄙視的眼神兒□□了一回,她的心情鬱悶無比。於是給在同街區的S大讀書的死黨田雨萌來了個奪命連環call。一遍沒接再打第二遍、第三遍、第四遍、第N遍……直到電話那頭的人接起來也不聽她說話就劈頭蓋臉一頓颶風狂罵。
“高煤凰你腦袋有包吧?我沒接電話就是有事兒啊,你打什麼打呀?”
高煤凰把手機離開半米遠淡定聽著,慢悠悠地說:“你這不也接了嘛!不這麼打你能接嗎?”
那邊又是一陣歇斯底里的臭罵:“媽的老孃正他媽洗澡呢,你就打打打,你當是你那高檔公寓呀,老孃在學校的澡堂子裡呢!手機響的跟催命似的!大家夥兒都聽著煩!搓澡大姨衝進來喊‘雞叫的那個是誰的電話?雞,雞,打鳴呢!鬧死了!趕緊接!’都這樣了,老孃能不出來嗎?老孃就被‘雞’、‘雞’地給叫出來了。”
高煤凰被她說的馬上心情愉悅了不少:“姐!您也是個高考考了600多分的學霸,怎麼一張嘴老帶上至親捏!晚上我請你泡吧,敗敗火,咋樣?”
“擦!你給老孃找個你們學院的帥哥姐更敗火!”話是這樣說,那邊一聽泡吧,貌似火兒已經下去了不少。
華燈初上時,高煤凰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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