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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當初走投無路的時候,想起你以前感慨我的聲音不錯,就去試了試。
這麼久了,要說熱愛,達不到,享受過程倒是有一點。
況且那也不是我本業,以後,專心為一個人念她想聽的話,讀她想聽的詞,不好嗎?」
嗚……她承認,她酸了。
「既然退圈本來就在我的計劃之中,那麼為什麼最後離開前不推你一把?」
又酸又感動得稀里嘩啦。
「還是說,你覺得你自己不值得我為你這麼做?」褚醉的身體半個重心都往她那邊偏去,語氣越是溫涼貼心越是襯得她此刻彷彿一個耍小脾氣的孩子一樣。
「嗯。」不見她回應,他挑著疑惑的音調,氣定神清地兩指夾著手機,送到她爪子前問她。
蘇茶撅撅嘴,收斂了一下眼底的情緒,就兩手接過手機,也不著急回鹿肖訊息了,直接就揣到兜裡,端正好姿勢,望著電腦螢幕,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小倉鼠,你要覺得過意不去,我給你個建議怎樣?」這次他避開了她耳棒的位置,揪著她耳垂剩下那點肉肉捏捏,甚是享受。
蘇茶:?
褚醉有個奇怪的習慣,那就是喜歡夾耳朵,食指和中指,像夾香菸一樣,叼著耳垂肉,不止夾自己的,也會夾別人的。
但這個別人,好像只是特指她一個,至少,就連褚晚杳,她也從來沒見他這麼做過。
回來後,他第一次在她面前,她身上重複這個小癖好。
「過兩天你有安排嗎?」他繼續肆無忌憚地把玩著。
蘇茶凝眉想想,搖頭,「沒有。」
「帶你去見見顧老頭。」
蘇茶呆滯地緩了幾秒,再開口的聲音也是抖的,「為……為什麼?」
「他老人家八十歲大壽。」
沒有顧述墨的遊說,褚醉甚至都沒打算去,見了也沒什麼好說的。
「合適嗎?」
「什麼合適嗎?你又不是沒見過。」褚醉兩手枕著靠背,話裡行間有些不合時宜的叛逆,「我看他挺喜歡你的,大約你去了,我不至於連門都進不去。」
「你怎麼知道?」
褚醉哼了聲,臭屁地翹起腿,一副瞭如指掌的腔調道,「我看過心渺的稿子,裡面的原型,我沒猜錯的話,我應該認識,而且,有一半的故事是褚晚杳告訴你的,剩下一半,是你自己編的,對吧。
顧璞和葉箋。」
「昂。」
聽到她承認,褚醉更加得意地分析,「葉箋,你應該沒見過。嗯,比你高大概那麼多。」他用拇指和食指欠揍地比劃出大約八厘米的長度,還嫌特寫效果不夠,故意懟到她眼前。
身高一直是蘇茶畢生的痛,理所當然地,逆著擼貓毛,是逃不掉一頓爪子的。
「那老頑童就喜歡葉箋那樣性格的。」
「那闕歌呢?」
顧老爺子全名顧衡,育有一兒一女,顧彥和顧荃蕙。
顧家歷來是一代單傳,偏偏到了顧彥這輩,生出了三個帶把的,顧述墨、顧璞、顧沐諺。
顧述墨、顧璞,早是該成家的成家,就剩下顧沐諺還遙遙無期。
而顧荃蕙這邊,就只有褚醉和褚晚杳。
葉箋,光是聽褚晚杳描述的,就知道應該是個典型的溫婉江南姑娘。
但闕歌不同,闕歌是那種很陽光,生性就比較外向好動的女孩子。
非要說的話,她或許和闕歌的相似度要更大一些。
「闕歌?」褚醉滑過一絲笑意,頂頂腮幫,答,「又喜歡又被氣得牙癢癢,她是家裡除了褚晚杳唯一一個敢在他頭上動土的人。」
「顧爺爺很兇?」蘇茶聽著他的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