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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肖：實不相瞞, 蘇小姐，我們當初參考當紅小鮮肉的流量，由專業團隊估算過, 三天之內基本不可能達到三千萬的轉發量。

小機率的事情統計上一般歸結為不會發生, 所以, 顧及褚先生在忙著自己領域的事情, 我們並不敢打擾。」

不敢打擾, 我看是不敢說吧……

蘇茶偷偷瞄了眼隱隱有些不耐煩這邊的褚醉，雖然心裡五味雜陳，但還是低頭繼續回：我能幫你告訴他，但至於攤子他肯不肯收拾, 我不敢打包票。

不難受是假的，她藏了那麼久的寶貝，終究也是捂不住……

「鹿肖：麻煩蘇小姐了, 哦, 順便轉告褚先生, 心渺入選了晚星靜聽app的首封圖推。」

首封圖推，是晚星靜聽推廣力度最強的一個榜單, 但凡上過這個推薦的，沒有一個作品不是大紅大紫的。

蘇茶：？？

原作者不是她麼, 最應該告訴的人不是她嗎？為什麼還要由她來轉告給褚醉聽？

「他讓你告訴我什麼？」早察覺她頻頻往這邊打探的褚醉不止把她摸透, 就連鹿肖, 也難以倖免。

被解剖乾淨的蘇茶心虛地輕咳兩聲，才將鹿肖拜託的那一翻話經過人工潤色後轉達出來，末了，還不忘把最後的強調的內容補充上。

多得今天停電，不然褚醉那黑成鍋底的臉色指定把蘇茶嚇成鵪鶉。

奇怪的是, 本來臭得不行的俊臉在聽到最後補充的那句話後，居然稍稍緩和了些，可依舊沉默得蘇茶的心沒有一點底。

「那個，要是難做的話，就再想其他辦法應付一下。」

三千萬三天那麼刁鑽的要求粉絲都做到了，想應付，哪裡像說的那麼簡單？但除了這個，她一時也實在想不到能說些什麼了。

這聽起來沒有什麼安慰力度的話，在說出口那刻，她就做好了心渺點選收聽率直線下降的心理準備。

比起讓他為難，其他都不重要。

最重要的，她那單方面認為他只是她的這個夢，不碎。

褚醉熄了手機，往桌面輕輕一丟，肅起臉問她，「你知道那麼做會有什麼後果嗎，哪怕是有首封圖推？」

「知道。但我可以有下一本，下下一本。」

「蘇茶。」褚醉很少叫她全名，可每次一叫，就算她之前抱著再怎麼兒戲的態度，都會立即正經起來，和提交高考志願確認那會一樣，「機會不是陽光，它不會只是總照亮你一個人。

我們來假設一下，假如精靈能入選，那麼心渺的定檔一定會在精靈之前，而心渺的播出將會是你起飛的一個跳臺，一旦你放棄了這個跳臺，就等於你現在做的所有努力，打了一半的水漂，你甘心嗎？」

「不甘心。」蘇茶咬咬牙，那股倔氣將她支稜得就像一隻不服輸的小獸，誓不低頭，「但我最不缺的就是死磕和努力。」

「小倉鼠，有些事情不是死磕就會有好結果的。」他眼裡的情緒坦白得，像是單純地指兩人聊著的這件事，又像是指某個方面的事情。

「所以呢？」不知道怎麼聊著聊著莫名就生出種強烈的委屈感。

「你告訴鹿肖，我可以答應那個要求，但是要等精靈錄製完畢之後。」

「你……」

褚醉答應了，就等同於他親手自己將三次元公開，那麼至少學校，他是不能再留了，還有所有和他有關係的一切人物，都會發生質的改變。

「你知道我們學校有棟cp專樓嗎？」認真計較起來，她也才發現，不止褚醉，就連她，也低估了這件事情的嚴重性。

她進到論壇，那棟專樓已經不在最頂了，可由於偶爾有人踢那麼兩腳，便始終在前排沉沉浮浮，她基本沒花什麼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