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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事?”
張厚心說出自己的想法。
諸非相:……
這兩個傢伙到底是個什麼鬼的師徒關係?顧惜朝原來會因為被拋下不開心嗎?
“隨他。”諸非相言簡意賅地回答,“安慰他是你的事。”
張厚心默然無語。
大師似乎弄錯了一件事,惜朝會在意的不是他一聲不吭地離開,而是他和大師兩個人一聲不吭地離開。
木屋中靜了下來,張厚心想了想,閉上眼睛。
就如大師所說,隨惜朝去吧。
杭州城東。
山間城中共明月,月光從窗欞的縫隙中灑進屋中,床頂上也鋪滿一層皎潔的白紗。
顧惜朝盯著那片月光,回想起兩個時辰前在院中遍尋不得諸非相和張厚心的身影,緩緩地眨了眨眼。
他被兩個大人拋下了。
諸非相向來悄無聲息,估計離開時想也沒想起過他,師父離開得這麼突然……應當也沒想起過他。
生悶氣倒不至於生悶氣,張厚心把顧惜朝徹徹底底當成了個孩子——雖然他確實只是個孩子——顧惜朝只是有點不太愉快而已。
諸大師也就算了,連師父也這樣……
竟然兩個人一起拋下他。
顧惜朝翻了個身,把臉悶在被褥裡,閉上了眼睛。
【作者有話說】
顧惜朝:不是生悶氣,只是感到些許不愉快而已。
顧惜朝:只是這樣而已!而已!
有點蹭得累的顧惜朝
寫過兩種時期的顧惜朝,少年時期和青年時期
現在是小孩時期的顧惜朝,沒有經歷過太多磨難的顧惜朝大概是個會有小孩脾氣的小孩
希望沒有寫太崩owo
未來探花他債主(十一)
◎夜裡穿白衣裳的不是鬼就是人。◎
秋冬轉瞬而過,諸非相在杭州度過中秋,度過元旦,春暖花開之際,他整裝待發,打算往汴京而去。
六分半堂那回送來請柬,得到一句“天冷不去”的回覆,反應出人意料的平靜,驚蟄雨過後兩三日,諸非相又收到了一份紅封請柬。
諸非相握著請柬感慨六分半堂對他念念不忘,相當大方地決定親自前去汴京城。
用詞略有些古怪,顯出幾分毫不在意。張厚心憂心忡忡,和紅袖一起忙前忙後地準備上路事宜,顧惜朝揣著信跟在諸非相身後欲掏又止,被他一指點在額頭上。
諸非相似笑非笑,歪頭瞧著他:“要還是不要?”
顧惜朝:“……要!”
自蘇夢枕回京之後,便與杭州城裡的幾人斷了聯絡,只能從傳聞中知道他的情況,顧惜朝寫了給他的信,卻猶豫是否要諸非相捎過去。
諸非相將顧惜朝遞來的信收了起來,懶洋洋地同他解釋:“我是他大夫,於情於理都要去看看他的病情。”
顧惜朝道:“你就這麼肯定去了汴京一定能見到他?”
於情於理,他們與蘇夢枕也只相處了短短兩三月,可諸非相卻沒有一點兒不好意思的樣子。而蘇夢枕是金風細雨樓的少樓主,這樣的人物定然不是想見就能見到的。
諸非相微笑道:“是他一定會見到我。”
蘇夢枕不好見,可諸非相同樣也是不好見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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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皆說諸非相容色出眾,想見他的人多如牛毛,可其中真見到他的人卻寥寥無幾。諸非相只出現在自己想見的人面前,除此之外誰也尋不到他蹤跡。
顧惜朝似有所悟,仰頭看著諸非相,後者抬手,顧惜朝眨了眨眼,諸非相的手落在他肩上。
有很多時候,顧惜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