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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夏曉棠又道:&ldo;這件事,你不要告訴清清,可以嗎?&rdo;
這話卻是叫晏時一瞬間愣住了。
經過夏清時多年的薰陶教導,晏時早已經養成了所有事情都要第一時間告訴清清的習慣。
就像那一次,澐澐把她的小玉米吊墜送給她,還要他保守住這個秘密,可是上次清清問起來時,他猶豫了一秒,還是告訴了清清,吊墜就是澐澐送給他的。
看出來晏時的遲疑,想了想,夏曉棠解釋道:&ldo;如果把腎給爸爸的話,你是要開刀的。&rdo;
說著,夏曉棠便伸手在自己肚子上比劃了一下,&ldo;醫生會在這裡開一刀,不過一點兒都不痛,你不要害怕……清清她知道你會害怕,所以不想讓你開刀。&rdo;
聽到要開刀,晏時瞬間便遲疑了起來。
要在肚子上劃一刀麼?
晏時想起自己在廚房裡見過麗姐在煮鴨子,鴨子的身體白白的,脖子被拉得老長老長的,肚子從中間剖開,裡面的內臟都被掏去,空蕩蕩的樣子。
他的肚子被剖開,會是什麼樣呢?也像是鴨子那樣麼?
晏時想像不出來,他開口將自己的這個疑問說了出來。
可他的問句卻是叫夏曉棠在溫暖和煦的午後陽光下打了個寒顫。
這話讓她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一時之間,夏曉棠只覺得周身陰森森的。
若不是夏晏時此刻就站在自己面前,她幾乎要以為這話是夏清時說來諷刺她的了。
就在這麼一瞬間,夏曉棠想要走,想要落荒而逃。
一路走來,她並沒有受太大的阻力,卻在這一刻想要放棄這個即將成功的計劃。
夏曉棠慌張開口道:&ldo;不、不是,晏時,我剛才說的這些話,你都忘了吧,你就當……&rdo;
她說不下去,就在這時,夏晏時突然開口,語氣裡帶著從未有過的堅定:&ldo;我不怕痛的。&rdo;
彷彿也是為了讓他自己確認一般,夏晏時說著又重重地點了一下頭,&ldo;嗯!我不怕痛的!我也不會告訴清清的!&rdo;
夏曉棠不再說話了。
她知道她這樣做或許太自私,可是她真的沒有辦法了。
夏晏時他還這麼年輕、這麼健康,哪怕只剩下了一個腎,可有夏清時和霍家在,他的下半輩子依舊可以安穩度過。
可夏叔叔卻不同,他活到這個年紀,重病之下又妻離子散,如今孤零零的躺在床上,無異於是等死。
夏叔叔將她當作親生女兒一樣養育了二十多年,如今的她,怎麼可能就這樣看著他等死?
等到下午四點的時候,容禹的司機終於將人送到了夏曉棠住的酒店。
容禹並沒有露面,他的司機檢查完夏曉棠拿出來的那個u盤後,便讓司機將人從樓下車裡帶了上來。
晏時還一心想著要去醫院看爸爸,他很擔心爸爸的病情:&ldo;爸爸怎麼樣了?快點把我的腎給他,這樣他就能好起來了。&rdo;
想了想,他又看向夏曉棠,語氣裡帶上了幾分不易察覺的哀求:&ldo;棠棠……能不能快一點送我回家。如果找不到我,清清會害怕的……&rdo;
同肖霄一起在機場被拍到的凌寬,是京城圈中有名的富二代,又因為交往過好幾任名氣不大不小的女明星,因此連帶著在網路上,凌寬都有了不小的名氣。
凌寬是土生土長的北京人,爺爺奶奶姥姥姥爺家當年都是住市委大院的幹部,到了父母這一輩,凌父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