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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是沒有固定形態的，然後呢？最先有資格運用到這種知識的是誰？貴族！平民的血統決定了他們當中出現高階精神力的比例太低了！而這種理論倒好，原先就可以憑藉靈植師和戰士的高比例佔據優勢的貴族，在這樣的構想下個人能力更加全面，可以攀登到更高的高峰，擁有更多的力量，甚至還能夠擴充套件自己家族的勢力範疇！&r;&rdo;

畢竟，即便這樣的理論可以證實，它也是現存的分級和分類制度下難以容納和解釋的，而追逐更高階別的過程，只會拉大社會的差距。

北衍完全明白了老師的意思‐‐是的，這是一種可能的理論，但它同時意味著人類能量觀念、精神力常識的洗牌，順便伴隨著貴族進一步憑藉血統與生俱來的優勢佔領制高點並增強力量。這對於更支援平民派，同時追求國家穩妥地許老來說，是不能夠貿然嘗試的。

&ldo;……科學只是科學！無論政治會變得多麼噁心骯髒，它都應該追求真理！&rdo;鳳祥終於展現出他激動和激烈的一面，他用堪稱熱烈的語氣講述著自己的想法，&ldo;因為什麼社會差異和利益分配的理由就剝奪向真理前進的資格？這太荒謬了！我不能接受！科學研究是純粹和純潔的！我沒有辦法‐‐如果是皇儲殿下掌控這個國家，他的選擇一定是維持總體穩定、更加親近平民，限制貴族的許可權。而同時……偉大的科學架構會被一直擱置，甚至被阻礙！二殿下就不一樣了，他要的是顛覆是破壞是權力，所以他永遠可以和貴族一拍即合。我要一個契機，一個合適的環境來支援我的理論發展！而不是為了維持穩定把唱真理之歌的鳥兒鎖在落著灰塵的籠子裡面！&rdo;

北衍終於明白了鳳祥的動機。這不能說不可敬‐‐他確實是一個非常非常棒的靈植師、研究者，但他遇到的問題，就像是科學界永恆的問題一樣‐‐科學發展與道德標準衝突之際，選擇哪一個？比如複製人‐‐這一項研究一直是被全宇宙封禁的，哪怕它的技術要求不是那麼地高。而鳳祥遇到的是另一個問題‐‐可能被證實的全新的、顛覆性的理論框架，與政治要求。

但北衍不覺得這必然是個無解的死題：&ldo;……但是，我現在也走在這條道路上，我不是完全可以繼續我的研究嗎？&rdo;

&ldo;是嗎？&rdo;鳳祥輕嗤了一聲，&ldo;繼續你的研究，然後呢？當你苦心孤詣弄出了成果，問問蕭柏吧，他會選擇公之於眾然後讓它發展？&rdo;

北衍下意識地看了蕭柏一眼，後者沒有和他對視，但臉上有歉意的表情。

‐‐在蕭柏看來，這是不用選擇的。毫無疑問這是一定要掌握在自己這方手裡的科學研究，但同時，這也是一項對社會提出極大挑戰的研究。他不可能完全匿而不談，但必定要極其緩慢地推進它的接受度與發展。

北衍張了張嘴：&ldo;但即便是蕭樞，也不能給你這種保證，他既然想做皇帝，就不會做出動搖整個社會結構和人們觀唸的事情……吧？&rdo;

說到最後，北衍也想起了蕭樞自以為可以用超越3s這一全新的研究成果完美地取代蕭柏對於國家的作用這種腦殘想法。

而鳳祥更是毫無顧忌地搖頭‐‐就好像正被他提到的那個人沒有在隊伍當中被綁著走一樣‐‐&ldo;二殿下希望顛覆和破壞，這剛好是我想要的。我得證明給老師，這種理論是多麼具有洞察性和先進性！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