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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器也高度統一了,除了防備箭矢的大盾之外,所有牌手都是隻有水鍛倭刀這種短兵器和菠蘿手雷——軍中的擲彈兵,便是遠來的牌手轉業而來,至於標槍和其他雜七雜八投擲兵器一律退出現役,減少兵種訓練量和武器掌握的複雜程度,配合要求。
這些軍制改革都是多年來林仁肇、楊繼業、顧長風配合演練的。尤其是錢惟昱對軍事細節的把握不是很透徹,自然需要專業將領配合/演習,才能達到戰術的最佳磨合。
對於自己練出來的人馬戰力有多少斤兩,林仁肇自然是心知肚明。對於正面迎擊趙炅他也是頗有信心的,既然此刻聽了錢惟昱關於必須和宋軍正面決戰的政治外交考量,他也就唯有全心備戰了。
第467章 鐵林捧日
泗水本不寬敞,一些河段還比不得大運河,約莫十幾丈寬闊的河段不少,深淺也只得到戰馬肩膊高低。初夏時分也還沒到淮北的梅雨季節,雨水也是不多,故而算是枯水。這樣一道河,論天險那是算不上的,合著兩頭拿著軟弓都能射到對岸,要想堵住灘頭不讓敵軍泅渡也是不能。
趙炅也知道麾下宋軍遠來,不能給明軍以逸待勞之機,故而剛到的時候只管扎穩營盤,步步為營喘息歇養。休整一日後,正是4月22,聽的明軍有沿河戒備、伺機渡河的趨勢,才逼近到沿河與明軍對峙。宋軍十餘萬人馬列陣,騎兵還遠遠拖在後軍兩翼以為照應,這軍陣便逶迤有南北近十里寬度的正面了。統兵將帥方面,除了趙炅親征總督諸軍之外,無非是石守信協領中軍,左右兩翼無非是張令鐸、潘美為主,韓重贇、劉守忠為副。王審琦與曹翰分統兩翼騎軍。
這樣的將領配備,實則也不是宋軍全盛時候的陣容了,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慕容延釗、党進這些宋朝初建時候就因為吳越人暗算而死的。或是羅彥環、王彥升等因為韓通等後周侍衛司將領抵抗比歷史同期激烈、在陳橋兵變中戰死的,都且不去算他。單說後來這些年裡,李處耘、張光翰、趙彥徽等如歷史發展的那般在開寶年間病老而死;高懷德等人死於清洗,王全斌戰死蜀地、曹彬投降。這一切著實讓宋軍在將領上不得不提拔更多年輕的、戰場經驗遜色些的將領統兵。不過幸好隨著戰爭形態略微向火器時代靠攏之後,將領的隨機應變要求也算低了一些。
兩陣隔河對圓,相隔數箭之地——一箭之地的間隔,在這個時代早就不夠用了,因為那樣的話前軍就成了敵軍火炮的靶子,至少也要隔開七八百步才算是徹底的安全。而且宋軍自己的火炮普遍還只有打六百多步,八百步還是按照留了餘量來算的。於是兩軍便自然而然隔了這麼遠列陣,每一方距離泗水河至少都有三百步以上的距離。宋軍靠河更近一些,顯然是因為宋軍覺得明軍才是主動渡河決戰慾望更強烈的一方——至於宋人這般揣測的原因自然也是很簡單的,那就是宋軍遠來,而明軍在徐泗之間以逸待勞的久了,拖得時間越久的話,明軍已經沒有體力士氣可以將養,而宋軍卻還有一些狀態的上升期,所以自然是拖得越久對明軍越不利了,這就導致明軍應該是利在速戰的一方。也正是因為如此,宋軍在河邊留下的灘頭陣地縱深要淺一些,這樣敵軍半渡而擊的時候反衝上去才更快。
“宋人果然是以己度人了,這般託大,豈不是猜度我大明的大將軍炮只能射八百步不成?虎子,按照演練而行,不必請示於朕了。”
錢惟昱策馬站在中軍一處高築的土臺上,也沒讓打黃羅傘蓋——那種東西在戰場上就是吸引火力的。單單便拿著雙筒水晶片望遠鏡觀察了局面,便吩咐下去。林仁肇也不含糊,這便下去安排了。明軍訓練多年了多兵種大陣配合,軍紀又嚴明,自然不在話下。
如今的明軍步兵,那是嚴格按照一個指揮為單位構成軍陣,五百人中,火銃手、十文字槍手陌刀手、擲彈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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