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撲撲的,他把暖氣調低些,兩個人一路都沒有說話,路況並不是很好,這個時間街上車子很多,一輛貼著一輛,如河流般蜿蜒著緩緩向前。迎面而來的一盞盞車燈都讓她覺得眩目,她只想早點回到家中,把自己整個人包裹進被子去。可是車子這樣慢,走走停停,她心裡的悽惶也一點點的升起,綿延無邊,再也靠不了岸。
車子終於停在別墅前,她飛快的開啟車門下去,沈逸承拿起風衣追上去,“風大,你把衣服披上。”
她一聲不吭,急惶惶的就往樓上衝去,他隱忍了一晚上,他知她是怎麼想,他到底忍耐不住,疾步趕上去,在二樓走廊追上她,一把扯過她到自己面前,“你究竟是頭不舒服,還是心裡不舒服?”
她掙扎著推開他,只想著要奔進客臥去。他抓著她的手腕,她奮力掙扎,他索性按了她在牆上,狠狠的吻下去。她瞪大了眼睛看著他,雙手胡亂拍打著他的後背,他一隻便捉了她的雙手,一起反扣了按在牆上,這是住進別墅後,他第一次吻她,他隱忍了這麼久,他不過是想她心甘情願,可是她一再的挑戰他的底線。她越掙扎,他就越用力,帶著吞噬一切的霸道,近乎野蠻的掠奪。她憋紅了臉,只覺得快要無法呼吸,他雙眼微紅,仿似有火苗在跳動著,他這樣蠻橫霸道,她心下恐懼害怕,用力掙扎了踉蹌著往房間過去,他乾脆抱起她,踢開自己臥室的門,大踏步進去,把她扔在床上。
還沒等她爬起來,他已壓制上來,將她牢牢的困在自己的懷中,吻她的額,她的眉心,她的唇。她驚慌失措的反抗,那天晚上的恐懼又襲上她的心頭,她狂亂的捶打著他,她越反抗,他的吻就越蠻橫霸道,近乎撕咬了她,他攻城掠地,她節節敗退,他緊緊的擁著她,可以感覺到她全身都在顫抖,他的手摸索著探進她的衣服間,她伸過手去死死的拽住,“沈逸承,你放開我!”
他並不言語,沉默著用行動表達著自己要說的話,她怎麼躲也躲不開他的唇他的手,空氣中發出衣物撕裂的聲音,她眼淚滾下來,“你這個瘋子,你這個瘋子!”
他低低的喘著氣,眼睛微紅,近乎痛楚的低吼,一個個字如炙熱的烙鐵般從齒縫間蹦出來,“我是瘋了,我瘋了才會千里迢迢追到汶川去,我瘋了才會愛上你。”他終於親口說出這句話,他一直不敢承認,他早就愛上她,世界這樣大,可是又這樣小,他一次次的遇見她,她並不那麼漂亮,最多就是有幾分可愛,一雙眼睛如黑玻璃似的生出無限光輝。甚至也不溫柔,生氣惱怒的時候總是倔強著半天不吭一聲,他開始總是厭煩憎惡了她,連他自己也不甚明瞭,到底從什麼時候開始,他終究一步步的淪陷進去,再也無法自拔。
她睜大了眼睛直直的看著他,烏黑的眼眸蒙著層薄薄的水汽,像似不能置信,更多的是惶恐,猶如一隻受傷的小動物,他的手覆上去遮了她的眼,吻落下來,溫柔而緩慢,一點點一點點細碎的在她唇齒間探索,她沒有再掙扎,只是無聲的哭泣著,冰涼的眼淚順了他的指縫一直流下來,所有的聲音都淹沒在他溫熱溼軟的親吻裡。
他聞到她身上淡淡的茉莉清香,或根本是園子裡隨風飄散進來的花香,那樣香甜,他仿是喝醉了酒般,有種虛幻的陶醉,他緊緊的擁了她,只是覺得不夠,怎樣都不夠,這樣甜美,恨不得將她整個人都搓揉在自己身體裡。只有他自己知道,她躺在醫院的那些日日月月裡,他有多怕會失去她,只有他自己知道,當她的目光如陌生人般掃視了他,他有多傷多痛,他絕不允許她離開他,她是他的,永遠都是。汗水淚水交混在一起,她前面的幾縷頭髮溼溼濡濡的貼在額前,睫毛也是溼漉漉的,大約是因哭泣過,有點點晶瑩,微翹著披垂在閉著的眼簾前。
他半夜醒來,並不見她在身邊,他連忙起身套了衣服,洗手間也沒有,他想起上次她躺在浴缸裡,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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