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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勝似酒,一般酒澄清,次酒粘稠,溫潤的乳黃色中帶點晶瑩,永心拿起杯子,還沒喝就聞到一股子沁人心脾的桂花香,她微微抿了一小口,只覺唇齒綿甜。
沈逸承已連著喝了幾杯,問她,“怎麼樣?味道還可以?”
“果然不像一般白酒那樣辛辣。”
他又給她滿上一杯,“喝點酒正好暖暖身子。”
永心被瓶子上的圖畫吸引,拿過來轉過一圈細細的看了,上面精緻的描著墨色的孤舟、老翁、寒江以及枯黃蕭瑟的蘆葦,正是“孤舟蓑笠翁 獨釣寒江雪”的意境。她看他一杯一杯的喝著,本想提醒他開車喝酒不好,可是轉而一想,他酒量本是極好,連洋酒都很難喝倒,何況這個,所以到底沒有說出口。
兩個人正吃著,門突然被推開,隨即響起一年輕男子爽朗的聲音,“沈逸承,果然是你,我一來就看到你的車子停在門口,想著你必定在這裡。”
沈逸承笑著站起來應了,永心抬眼望去,只見來人約莫三十來歲,身材挺拔,稍稍削瘦,劍眉入鬢,單鳳眼,神采飛揚,十分清雅俊朗,說話的口氣帶著幾分玩世不恭。永心心裡暗暗想,此人平時必定很招桃花了。
那人目光掃過永說,“怎麼不給我介紹這位美女?”他馬上向永心自我介紹說,“傅少琛,你呢?”
“關永心。”永心微微一笑。
他拉過一張椅子坐下,又問沈逸承,“你最近有沒有去美國看家恩?我上個星期飛美國,正巧遇著他女兒滿月,就順道去他家坐了,他女兒實在是可愛的不得了。”
沈逸承笑著說,“這麼喜歡,乾脆你自己也生一個好了。”
“哈,正有此意!都說女兒是爸爸前世的小情人,我要有個這麼粉妝玉琢的娃娃,夢裡都要笑出來了。不過,要是生個兒子怎麼辦?和我一樣混世魔王,那老子可頭疼了,所以,還是羨慕羨慕別人就行了。”
永心聽到沈家恩幾個字,耳朵已是嗡嗡作響,如今又聽他提起女兒娃娃什麼的,只覺遍體身寒,手顫抖著,筷子“啪”的一聲掉在地上,她趕緊彎腰去撿,結果心慌意亂的頭又撞上桌角,生疼的厲害。
傅少琛看她冒冒失失的樣子,在一旁說,“我來我來,你坐著。”俯身下去幫撿起她筷子。
沈逸承不動聲色,問她,“還好嗎?有沒有撞的怎麼樣,讓我看看。”
永心摸著頭微微閃開去,“就蹭了一下,沒事。”
傅少琛又掏出手機來,調出寶寶的照片給他們看,“萌吧?這肉能掐出水來,還是像家恩多一點是不是?你看這小鼻小眼的,父女倆簡直就一個模子裡出來的。”而後又突然想起什麼來,“看我盡光顧著在這裡,那邊還有一屋子的客人等著我呢,我先過去了。”
永心對著面前的菜再也沒了胃口,只是懨懨的扒拉著,她不過是想離一個人安安靜靜的好好過日子,可是怎麼避也避不開去,這些人這些事猶如千絲萬縷的蜘蛛線密密麻麻的纏縛了她,她越掙扎就越深陷其中,層層圈圈的縛上來,她只覺自己就要透不過氣來。
本來沈逸承說好飯後陪她去看電影的,如今她再也提不興致,只說偏頭痛又犯了,要早點回去休息。兩個人走到門外,如今已是深秋,白天陽光充足,倒也不覺得冷,出來被風一吹,永心激伶伶的打個寒噤,沈飄承脫下自己身上的風衣披她肩上,擁了她走到車子邊,拉開門讓她先上去了。她半靠在座位上看著前方,心中茫然,目光根本就沒焦點,在昏黃的車燈下一切都是朦朧縹緲的,是是非非,她亦已模糊分辨不清。車上開了暖氣,她只覺心口悶的厲害,剛多喝了幾杯桂花釀,現在酒氣一直往嗓子上湧,臉上也是熱辣辣的難受,她乾脆脫了風衣放在一邊。
沈逸承眼光掃過她,只見她雙眼迷離,臉上也是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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