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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放心,驍氏已經無礙。王公已經……&rdo;雲孟先生正說著話,突然書房的門被撞開,阿燻從幾個家奴之間衝進來,進門便追問阿來和驍氏的一事。
謝太行見阿燻火急火燎地闖進來非常生氣:&ldo;一對賤奴之死有什麼好說。你看你衣衫不整像什麼樣子!&rdo;
&ldo;父親!&rdo;
謝太行轉臉對坐在一旁的雲孟先生道:&ldo;如此,就按照咱們先前所說的辦吧。&rdo;
&ldo;是。&rdo;雲孟先生一拱手離開了,阿燻問:
&ldo;父親,難道你不覺得此事有古怪麼?東叔死於我們謝府,孫明義餘黨是如何不露痕跡地殺人?如果當真如此咱們謝府豈不人人危險?而且你當真只把阿來她們當做奴僕麼?阿來畢竟……&rdo;
&ldo;住口!那孫明義餘黨為父只會清理,此事你不必再問!&rdo;
謝太行強硬的態度讓阿燻有些疑惑,謝太行很快轉換了態度,嘆了口氣道:&ldo;此事我也沒料到,沒想到孫明義這村夫竟糾集了一幫江湖高人犯上作亂,荼害人命。謝家缺口到底在何處我還在查,你兄長追奴心切竟意外墜馬受了傷,無法將年禮送去洞春,而流民一事被綏川各大士族抵制,無處安放。偏偏是到了年關前出了一堆事,為父正是心煩意亂。&rdo;
阿燻寬慰他:&ldo;父親莫急,我去找承屹問問,說不定能找到些線索。年禮一事……我記得東叔以前有個一同跑車送貨的同鄉,往返洞春最多隻需要四天時間,車技也是輪扁斫輪。我且去打聽打聽,或許能用高價將他請來。&rdo;
謝太行微微點頭,阿燻再問:&ldo;父親,阿來和驍氏的遺體現在停在何處?您最近事務繁忙肯定無暇顧及,她們母女喪葬一事就由女兒操辦了。&rdo;
&ldo;她們的遺體已經隨著馬車墜下山崖,找不到了。&rdo;
&ldo;這……&rdo;
&ldo;好了你去吧。&rdo;
阿燻從謝太行的書房中出來,正好看見蔽天大雪。
儘管是荒年隆冬,花圃裡的花枝和植草依舊被修剪得十分利落整齊,它們大多都出自阿來之手。
阿燻駐足花圃間,心裡悵然。
沒想到阿來她們竟這樣死了,連屍首也找不到。到了明年春日枝繁葉茂時,又有誰給謝府修剪花枝?
……
阿來依舊在孤舟上醒來。
沒有任何鐵鏈的束縛,她平躺著的孤舟與前方一艘略大的船收尾相連,豁嘴男子正站在船頭手持長篙放聲高歌。
阿來想起鐵叉活生生地從自己肩部抽離時她暈了過去,此時醒來時兩岸收攏,河道窄了很多,看似快要到達目的地。
傷口被粗暴地貼了一塊止血膏藥,依舊疼痛難忍,肋骨斷裂之痛也持續在折磨著她。
豁嘴男子將長篙一丟直接跳下船,刺骨寒冷的河水淹沒膝蓋,他渾然不覺,徒手將兩艘船拖到幾根木頭架起的簡陋碼頭邊,把阿來拎起來丟了上去。
沒交代任何話豁嘴男子便自行離開,兩艘小船沒有任何依附,在河面上飄飄蕩蕩。
阿來又痛又冷,蜷縮在空無一人的落雪碼頭。
幾番醒來想要找個溫暖避風之處,卻一絲動彈的力氣都沒有。
恍惚間她好像被阿母抱入懷中,粗糙的手溫柔順過她的頭髮,在謝府簡陋的後院中帶她開蒙,教她認字識理,解說老莊。
道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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