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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rdo;

簡月看到這一幕，更加篤定趙子豪不是在泳池中溺斃。但是這件事過去了太久，當時也沒有立案，就算趙子豪死因有異，他們能發揮的地方也是少之又少。倘若當真把安裝水迴圈系統的工作人員叫來和吳芳芳對質，吳芳芳也絕對不會敗下陣來。

簡月和周行交換了一下眼神，兩個人都放棄了從吳芳芳的身上挖掘趙子豪死因的想法。

但是周行還有第二套計劃：&ldo;抱歉，這件事我們不會再過問。現在我們需要去你家裡找一下趙文荃，你和你的丈夫有義務配合我們的工作。&rdo;

吳芳芳像一頭機警的母狼：&ldo;你們找文荃幹什麼?&rdo;

周行：&ldo;李紫暇去你家裡的時候趙文荃也在家，我們需要找他了解當時的情況。他還未成年，我們向他問話的時候你和律師都可以在場。&rdo;

吳芳芳還在猶豫。

周行以退為進：&ldo;如果你擔心我們的執法程式不夠規範，我們可以把趙文荃帶回公安局，再聯絡你們的律師。&rdo;

吳芳芳聽說要把趙文荃帶到公安局，立刻就同意警察登門問話。

趙溪川的筆錄也做完了，和吳芳芳的筆錄完美地契合，對警察所問一概不知，裝糊塗的功力可謂登峰造極。他走出公安局的辦公大樓，站在院子裡握住周行的手，面帶愧疚：&ldo;周隊長，真是給你們添麻煩了，都怪我的工作太忙，對家裡的事從不操心。我竟然不知道我太太做出了這樣的荒唐事，唉，真是羞愧啊!&rdo;

周行沒說什麼，只向一旁等候的警車抬了抬手。趙溪川和吳芳芳被帶上警車，開車的警察也上了車，警車隨後開出公安局。周行開著自己的越野車跟在警車後面，簡月坐在副駕駛用力揉著自己的太陽穴，心情煩躁：&ldo;難道我們忙活了這麼久，只抓住一夥狗販子?&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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