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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是每個人都高興。有的人囤積了兩百公斤法國毒品，而我們因為得到了特別介紹費便把價格壓低了許多。&rdo;

塔克大笑起來。這位&ldo;老衛兵&rdo;多年來一直高價賣出，壟斷著這兒的價格。人們會把這兩個人當成商人或律師，因為這兒距新的加馬茨法院大樓不到兩個街口，店有不少商人和律師在這吃飯。皮亞吉今天穿得很考究，是一件義大利絲綢衣服。

他想向亨利介紹自己的裁縫。至少這傢伙已經學會如何打扮自己。下一步他還要學習如何不要穿得太花俏。穿著得體才符合要求，才不會引起別人的特別注目。衣著太鮮艷花俏，像那些皮條客一樣，就是在玩危險的遊戲，實在愚蠢至極。

&ldo;下一批貨是這次的兩倍，你的朋友能夠處理嗎？&rdo;

&ldo;那容易。費城的人會特別高興，他們的主要供應者出了點小問題。&rdo;

&ldo;是的，我看了昨天的報紙。粗心大意。他們那幫人太多了，是吧！&rdo;

&ldo;亨利，你現在是越來越精明瞭，但不要聰明過頭了，懂嗎？這是忠告。&rdo;皮亞吉十分強調地說。

&ldo;別挖苦人，託尼。我要說的是，我們自己不要犯那種錯誤，好嗎？&rdo;

皮亞吉放鬆了，喝了一口啤酒。&ldo;你說得對，亨利。我要說，和一個會組織的人做生意很令人高興。很多人很好奇，想知道你的貨從哪弄來的？我都為你遮掩過去了。今後，如果你需要更多的錢……&rdo;

塔克的眼睛突然一亮：&ldo;不，託尼。現在不要，將來也永遠不要。&rdo;

&ldo;現在沒問題？但應該想一下未來。&rdo;

塔克點點頭，顯然不想說下去，但他搞不清楚他的這位&ldo;合夥人&rdo;究竟有什麼動機和打算。幹這種事，信任是一個可變數。他信任託尼會按時付款，他答應了皮亞吉的優惠條件，他也從中得到了好處，這隻鵝下的蛋就是他生活的保障。他現在已經到了這種地步，即使有哪一次收不到錢，也不會使他的業務受到損害。只要他有穩定的上好海洛因來源，他們就會實實在在地做生意，這也就是他為什麼和他們搞在一起的原因。但是，他們之間沒有真正的忠誠，一旦他失去用處，就不會再有信任。亨利從未有過更多的希望。但是，如果他的合夥人開始向他施加壓力……皮亞吉懷疑自己是否逼得有些過分，懷疑塔克是否知道他們這樣做的目的。控制整個東海岸的銷售，建立縝密安全的組織，那猶如要實現一個夢想。他肯定需要更多的資金，他的接觸人已開始詢問他是否需要他們提供更多的幫助，但他也可以看到塔克並不懂這種詢問的意義。如果他進一步討論這個問題，拒絕他的好意，那會使事情變得更糟。於是，皮亞吉回去吃午飯，決定暫時把這事放一邊。真糟糕，塔克是一個非常精明的零售商，但究竟只是一個零售商。也許他已學會發展自己的事業，但亨利永遠不會成功，永遠不會變成一名可信賴的人物，他只能做這個組織中的一個重要成員。

&ldo;下禮拜五，好嗎？&rdo;塔克問。

&ldo;好，不要聲張，放精靈點。&rdo;

&ldo;放心，老兄。&rdo;

◇◇◇

這是一次極平常的飛行，一架皮德蒙特七三七客機離開了國際友誼機場。

凱利乘坐的是二等艙，空中小姐給了他一頓簡單的午餐。飛越美國完全不同於他的其他空中經歷。他驚異地看到下面有那麼多的游泳池。不論你飛往哪，離開機場之後，甚至飛過田納西州那些起伏的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