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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嗎?」
姜棠也不知道,何況她困了,說這麼久真沒精力去糾結。
打了個瞌睡便重新撲到他懷裡,自顧尋了舒適的位置,「好的吧!不過我還挺喜歡你的香的。」
起碼能讓她聞著遠離噩夢,也能多一份安心。
姜棠笑了。
她彎眼的時候帶出兩個梨渦,又是熟悉乖巧的模樣。
陳宴清鬆了口氣,這時候才反應過來,方才他那兩隻手一直攥著,也不知是忌憚害怕些什麼。
成婚前的第三晚,陳宴清哄好了他的小夫人。
等他想功成身退離開的時候,卻發現姜棠在他懷裡睡的迷迷糊糊,寂靜的夜裡子夜更聲廖寂,對著姜棠眼底熬夜的青紫。
陳宴清訕訕的摸摸鼻子,也覺得自己大半夜打擾人不地道。
他把人放下去。
姜棠卻習慣了把他當抱枕,手裡抓著他的胳膊不放。
用力掰吧,他瞧出姜棠起床氣挺重的。
不用力掰吧,這個姑娘又扒拉不下來。
最終陳宴清只能叫她,「糖糖?」
隱約記得姜知白是這麼叫的,黏黏糊糊的兩個字,就跟她愛撒嬌的人一樣,繞在舌尖都很甜。
姜棠則不樂意扭了扭身子,被褥之下身段曲線曼妙,藏著耳朵哼唧兩聲是嫌他吵。
生病的人熬夜真的很困。
「陳宴清……」半夢半醒的人嗓音嬌媚,從她口中的每一個陳宴清都別有一番滋味。
「恩?」他應。
她揪著被子控訴,「我不乖、不聽話,還是我不漂亮?」
陳宴清:「……」
漂亮夠了,乖和聽話可能真談不上。
這姑娘脾氣上來就差掀房頂了。
但剛哄好的人,陳宴清可不想再來一次,想想頭都大了。
於是陳大人違心道:「乖,聽話,也漂亮。」
睡夢中的姜棠腦子模模糊糊,這次過了半天才恍如囈語,更加十分不滿的嘟囔,「那這麼晚你不讓我睡,你是不是想換夫人?」
說完蹬了蹬腿,表示被他再三打擾睡眠的憤懣。
陳宴清身軀一頓,看著身下墨發盡鋪,眉眼精緻,嘴唇微嘟似有萬般委屈的姜棠,不禁感嘆再單純的姑娘撒起嬌來,都是天生的狐狸崽子。
這姑娘若非反應遲鈍,應能十分輕鬆的把男子玩弄於股掌之間。
太勾人了。
耳畔許久沒人說話,姜棠以為他老實了,老懷欣慰的拍拍他的胳膊。
「……別吵,夫人困了。」
陳宴清無奈,伸手捂著眼睛,遮去眼中所有的情緒,唯有露出的嘴角輕微上揚,流露出他愉悅的心情。
等再鬆手時,陳大人又是一副處變不驚的面容。
他湊到姜棠耳邊,耐心耳語,「姑娘啊,還有三日,今晚還不能這麼抱著睡,恩?」但他不抗拒成親後姜棠這麼睡。
頭一回,陳宴清覺得,三日是個漫長的數字。
後來的這一晚姜棠一覺到天亮,而晉王府中,半夜歸來的陳宴清,十月陰寒的天氣起夜洗了兩次冷水澡。
翌日。
可能因為心情舒暢吧!
姜棠果真沒再燒了,但因為這次病的比較久,想要根治並不容易,所以姜棠還要喝藥煎熬個七八日。
另外她腳腕扭傷也沒好透,成親那日怎麼拜堂,也是姜知白擔心的一個問題。
上輩子姜棠直接入了宮,那是一段不大好的回憶,如非必要姜棠並不願意回想。她沒成過親,作為一個姑娘嫁給喜歡的人,心裡自然對那天有著期待。
姜知白提出這個問題,姜棠想了很久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