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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哇哦!一套一套的,效果怎麼樣呢?
糖糖:回母上大人,效果挺好,我倆和好了。
作者:這樣啊……那臉上新增的熊貓眼是咋回事兒?
姜知白:呵呵小爺打的,這傻逼抄襲,這是我的招,哄妻還走後門丟人現眼!
第十五章 勾人·小賊
陳宴清是個聰明人,從姜知白一番話就大概摸清了,姜棠是個嬌氣但倔強,膽小也有原則的姑娘。
像她這種被寵長大的小姑娘,大都喜歡話本里溫和又儒雅的郎君。
於姜棠而言,他救過她,她喜歡他,希望婚姻源於恩卻不止於恩。
可於陳宴清而言,沒有多深的愛意,但娶她又不可避免,那就儘可能哄哄她吧!畢竟是自己的夫人,生的標誌合他心意,又主動來屬於他。
她值得他這點例外。
陳宴清掐著腰把人抱過來,姜棠乖順的伏過去,嘻嘻的在他懷裡撒了個潑。
來姜府的時間陳宴清選的很妙,正是姜棠喝完藥睡覺前,人睏覺好忽悠的時候。
她穿著粉粉的裡衣,身材凹凸有致,抱過來軟綿溫和的一團,披散的墨發中一雙臥蠶,撲閃撲閃的望著他。
陳宴清喜歡她眼裡只看見自己的感覺。
「高興了?」
男人自然的把手臂收緊,人壓到懷裡,一點不覺得婚前這樣有失妥當。
姜棠環著他不好意思的腦袋藏起來,不受控制的踢騰兩下腳,忍著笑說:「一般一般吧!」
說不上來的感覺。
這和阿兄哄她不同,姜知白哄的話她只會感動,但陳宴清不同,這心裡不僅甜滋滋的,還會臉紅心跳不好意思。
她喜歡這種感覺,陌生又欣喜很充實。
就覺得、覺得陳宴清哄她還挺好的。
儼然已經忘了被他氣哭時,偷偷抹眼淚的心酸。
姜棠埋在他懷裡,昏黃的燭光照在男人身上,她偏頭瞧見白色的裡襯之下,陳宴清脖子上深深淺淺的血痕,有一道還在下巴。
她伸手小心的碰了碰,「你還疼不疼呀?」
說實話,是不疼的。
陳宴清受過無數次傷,最重的時候白骨外露,和那些比這幾道算什麼呢!
老王爺覺得男孩子就該受傷流血,這樣才能鍛就一身筋骨,老王妃身子又不好,這些事情根本不會讓她知道。
至於晉王世子和所謂的嫡母,他們恨不得陳宴清原地死了乾淨。
他負傷了,流血了,從來都是一個人包紮好,下次就學會規避這些傷口,從沒有人問過他——
陳宴清你還疼不疼呀!
陳宴清也一直覺得他不疼。
直到這一刻姜棠猝不及防的一句話,像閥門一樣開啟那些艱難的日子,他走過記憶發現,原來不是不疼,而是習慣了疼。
陳宴清沉頓片刻,珍惜的在她髮絲上親了親。
帶著某種釋懷說:「不疼了。」
真的不疼了。
至少現在這刻,都不重要了。
姜棠輕輕「哦」了一下,胳膊穿過他的肩頭,在他後背安撫性的拍拍,「對不起哦!咬你,我不對,但這個似乎改不了。」
陳宴清低頭看著她。
姜棠臉紅撲撲的,「大不了……大不了我以後輕些!」
她說的有些害羞,眼神卻並不躲避。
是真的改不了嘛。
壞習慣是兒時養成的,姜知白從來不糾正她,甚至還會教她咬哪裡最疼,後來姜延倒是覺得女孩子這樣不雅,盯了她大半年,逼著姑娘啃胡蘿蔔磨牙。
當時姜棠好不痛苦!
因為姜棠比較內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