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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而溫柔時而粗暴, 極其不穩定。
溫柔時他也禁不住回應,但粗/暴就會下意識想躲。
想躲的時候, 邊川會用雙手捧住他的臉, 緩緩變得溫柔, 彷彿像是誘/哄一樣,平時冷漠的alpha要是溫柔起來,能讓人有一種彷彿被海水淹/沒的錯覺。
徐宴西早上起來的時候,發覺髒亂的地方已經被邊川收拾整理好了,然後他進入浴室時不小心瞄了下垃圾桶。
想起這傢伙說有喜歡的人,徐宴西不願意去想為什麼邊川的家裡會準備到那些東西。
那一天,邊川完全失/控了,完全沒有了理智。
易感期嘛,徐宴西倒是可以理解。
最後的時候,大概是邊川已經變得清醒許多,不再那麼兇,變得溫柔了許多,他像被一條蛇纏/繞的獵物,綿/密無聲地被包圍著。
聽到他此刻拒絕去家裡,邊川沒有勉強,只是低喃一句:「是嗎。」
自從他開口說出那句話,邊川便比之前更沉默了。
徐宴西讓自己忽略心裡的違和感。
如果他答應了邊川的家,又發覺他家裡放著那什麼東西,那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繼續下去。
已經到了這種時候,讓他把話收回去是不可能的。
既然要解決,就要一針見血。
他們去的並不是廉價的酒/店,價格不便宜,房間大,而睡覺的地方最為寬敞。
就算兩個大男人躺在上面也仍然有很多餘裕的空間,足夠滾幾圈都不會掉下來。
徐宴西把揹包隨便放下,瞥了眼和這種地方格格不入的邊川。
他似乎察覺到他的視線,黑眸看過來:「我去洗澡?」
徐宴西心裡有一股莫名其妙的煩躁,臉上卻絲毫不顯,他道:「不,我先去吧。」
不等邊川回應,他轉身進入了浴室。幸虧浴室門和牆都不是玻璃型,門一關上,裡面做了什麼外面都看不到。
徐宴西在口袋上掏了掏,掏出一管抑制針和一瓶口服型抑制劑。
上次的事對他到底有些陰影,這麼靠近邊川,要是一會兒又被誘發出易感反/應,說不定會像之前那樣失控,還是先謹慎一點好。
抑制劑平時只打一管就行,為了以防萬一,還是多吃一劑口服的抑制劑比較妥帖。
等弄好一切,徐宴西洗了個澡,隨意擦了把頭髮,然後就這樣披著浴袍走出去。
這個地方是用來睡覺的,最重要的就是床。除了床大之外,房間的擺設十分簡單,有一個床頭櫃和一張看起來胡裡花俏的椅子,就沒有其他了。
那張椅子感覺和尋常椅子有很大的區別,兩邊扶手都有個窟窿,還有一些看起來像是繩帶之類掛著,邊川沒坐,而是坐在床沿。原本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聽到聲音便抬起頭看向他。
透過鏡片,徐宴西也能看到那雙漂亮的黑眸平靜無波,像是完全不知道自己接下來會遇到什麼。
還是說,他是知道的,只不過因為覺得欠了他,所以沒所謂?
徐宴西微微眯起眼。
「那麼,我……」
見邊川似要站起,徐宴西走到他的面前按住他不讓動,道:「不用洗澡,就這樣吧。」
邊川一頓。
而後,他默許徐宴西把他一推。
眼前的身材結實堅韌,不柔/軟也不纖細,站起來比他還要高一點,就算此刻躺在那兒,也十分有威迫感。
這就是alpha。
被他居高臨下地籠罩著,也感覺不出他有半點畏縮。
「害怕嗎?」
徐宴西偏偏頭,手指輕輕撫上邊川的臉,含笑著輕佻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