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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川道:「為什麼是你道歉?」
徐宴西眼前黑影一閃,坐在對面的邊川朝他靠近,一隻手撐在他的左邊,平時斯斯文文的alpha此刻看起來十分有壓迫感,明明沒有碰到他,卻讓徐宴西有一種難以逃脫的錯覺。
「你在生氣?」
徐宴西神色微微訝異,他有些納悶地道,「既然是我做錯了,那自然是我道歉。」
生氣?
不,並不是那麼簡單的情緒。
邊川伸出手輕輕捻上徐宴西金燦燦的髮絲,柔軟的金色在指腹摩挲,他垂眼,掩去眼底的情緒。
這個人改變的,又何止是發色。
就連對他的態度都變得微妙了許多。
他不可能沒有感覺。
邊川放開手,任由金色的髮絲在指尖落下,淡聲道:「那我做錯了,又該如何?」
徐宴西思緒還在前面的問題,一時沒有理解:「你做錯什麼了……」
邊川道:「像之前那件事,我做不到就這樣抹去。」
徐宴西啞然片刻。
這個死腦筋果然還在想之前的事。
難怪總覺得他今日和平時很不同。
也難怪,這傢伙就是這麼認真的性格,他那天身體狀態不太好,所以那天早上並沒有怎麼深入交談,第二日就藉口學習,一直沒把這件事攤開來說。他可能覺得沒差,但邊川不是這樣想。
徐宴西想了下,他抬起抵住邊川的胸口,讓他推開些許,然後他轉過身,拉下衣服領口,露出光潔的後脖,示意邊川看:「來,仔細瞧瞧。」
邊川看向那個弧度優美的頸脖。
上麵面板光滑緊實,當時殘留的傷口已經完全不見了,無論誰看,都想不到這上面曾經留下數個牙印,甚至有一個正正咬在腺體上,幾乎要把人標記一樣的深/入。
徐宴西道:「傷口都沒了吧,恢復得很好對不對?其實不到一週就淡得差不多看不到痕跡了,你也是alpha,你知道a的恢復能力有多強吧,我讓你別往心裡去也不是逞強,是因為真的覺得沒什麼——」
說話間,一隻手準確地按在他後頸的腺體上。
徐宴西猝不及防,不由得下意識顫了下眼皮。
說來也是奇怪,明明已經過去了兩個月,但被邊川碰觸腺體的一瞬間,所以的記憶彷彿潮水上湧,一下子湧入腦海里。
讓人頭昏腦漲的熱,讓人四肢綿/軟的交融……
身後的alpha開口,聲音聽不出任何情緒:「不是傷口消失了,就代表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徐宴西抓過邊川按在後頸腺體的手,轉過身來,認真地道:「我沒有這樣說。」
他皺了皺鼻子,在思考措辭,「我就是覺得……我們不用太認真對待這件事,畢竟我們當時都失控了,彼此都有錯的地方,也有無辜的地方,就當扯平了,這樣不是很好嗎?」
邊川鎖住他的視線,「扯不平,我做不到。」
這傢伙明明有喜歡的人。
怎麼就這麼不知變通呢?
他都那麼大量說不要計較了,他還一直較真,過了這麼久還說這件事,難道是要他改變主意不行?
也不怕他讓他付出代價。
徐宴西突然就來氣了,他笑了聲:「行啊。做不到是吧?那你莫非是要負責?」
邊川靜默片刻,點點頭。
還真是。
那他想怎麼負責?
讓他做什麼都行?
他以前很喜歡邊川認真的一面,但這種認真落在他身上,就讓他感覺有些扎手了。
他本來就是個霸道的性格,想要得到什麼就一定要得到。他第一次聽到這個人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