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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好的身材在面前晃,尤因到底還是忍不住偷偷瞧了幾眼,南少虔的肌肉和比例沒一樣差的,偷摸打量幾眼,心裡忍不住艷羨,你說都是男人,怎麼他長這麼瘦弱,人家長那麼強壯呢。
不經意間視線瞥過某處,突然,尤因有點兒明白了南少虔為什麼不喜歡三角褲。
因為兜不住。
再怎麼說人家照顧了他一夜,他在背後再次殷勤推薦:「你真不換啊,我的內褲是均碼,不勒蛋,特舒服。」
他倒並不覺得多自卑,王八盒子碰上沙漠之鷹當然值得自卑,但槍和炮有什麼好比的,拿什麼比啊!
這種男人會沒有女人?
尤因笑呵呵地瞧著南少虔的背影:「南老闆,做你女朋友可真是不容易啊。」
還有精神調侃他,看來酒是真醒了,南少虔頓了頓,回頭深深看了尤因一眼,看他花瓣般潤紅的嘴唇,還有領口裡吻痕似的過敏疹,裡面其實有幾處是真的吻痕。
他明知故問道:「什麼意思?」
尤因朝他努努嘴,壞笑:「就那個那個啊。」
這話其實有點觸犯隱私,尤因自問平時不是個自來熟的人,但和南少虔,他不知道怎麼說,可能是工作合拍吧,性格也合得來,現在又一起喝過酒睡過一張床,南少虔甚至還聽他哭訴感情,短短几天經歷的事兒比某些認識好幾年的人還多,總之就是覺得南少虔這個人親近,忍不住就想犯個賤。
「……」南少虔一時靜默無語,頓了頓,突然伸出很大的手掌虛虛託著自己很有分量的黑色褲襠朝尤因逼近,拇指勾起內褲邊緣露出腹股溝,隱藏在內褲下的第四組腹肌露出真面目,帶著很不善良的眼神,肌肉勃發地走過來,「你很好奇麼,那麼來親手掂量掂量?沒摸過怎麼知道和我做愛會辛苦?」
做。
愛。
兩個簡單的字,火炭似的燒人,南少虔簡直直白得可怕,尤因的心尖兒為這兩個赤裸的字顫了顫,算是怕了他了,連忙雙手交叉做了個打住的姿勢。
南少虔聽話的停在原地,過了會兒故意說:「昨晚你跑了起碼三趟廁所,我公司裡有個主管也有尿頻問題,他認識一個老中醫,專管腎陽之類的男科疾病……」
說到這裡意味深長地閉上嘴。
尤因果然急了:「我這麼年輕能有什麼前列腺的毛病,我那是喝多了好嗎,平常我從不起夜!」
南少虔卻不和他爭執,點到即止輕輕掃他一眼,微笑著轉身進了浴室。
「我操,我說真的!」
南少虔頭也沒回。
尤因霎時間感覺自己被調戲和鄙視了,在背後悄悄給南少虔比了個中指。
南少虔從浴室出來的時候身上圍了浴袍,問:「你的衣服在哪裡?」
「紅色那個行李箱裡頭。」尤因正在點早餐外賣,打了個哈欠,怏怏地說,「吃點什麼再走唄。」
說完隨意抬頭,瞬間愣神,南少虔洗了晨浴,烏黑的頭髮半乾不濕攏在頭頂,五官挺立,四肢頎長,明明剛洗乾淨,渾身蓬勃燥熱的肌理卻給人一種事後清晨的骯髒感。
還真是……隨時隨地散發魅力。
「出去再吃。」南少虔半蹲下身撿昨天丟在地上的衣服和褲子,勁力勃發的肩頸肌肉隨動作展現出性感線條,「去潿洲島玩兩天。」
尤因「哦哦」兩聲:「忘了你在度假了,那我不給你點了啊。」
「你也別點了。」
尤因懵然抬頭:「啊?」
「毛洽說你接下來任何行程都沒有。何箴有事回了北京。」
「?」
尤因心內不安,這兩件事有什麼聯絡嗎?
他很閒,所以呢?
你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