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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想出來一句:「有腹肌的女人才有好的愛情。我想他指的其實是『做愛』。」說完就笑了。
他沒笑,走回我身邊,好像沒聽懂我說的笑話,問我:「你有嗎?」
「有什麼?腹肌還是愛情?」
他低下頭,嘴唇幾乎貼在我的嘴上,說:「兩樣都是。」
可能只是為了驗證健身教練的話是不是正確,可能是因為那條裙子,或者是裙子下面少到不能再少的內衣,也可能只是因為他身上勾起回憶的味道,我吻了他。
親吻的間隙,他貼著我的嘴唇說:「你可能不能原諒發生過的事情,但是,你可以原諒我,請原諒我,原諒我,你一定要原諒我……」
懇求或者命令,不管究竟是什麼,反正是起作用了。在他說出那個句子之後,一切失去控制。那個十二月的深夜,離婚三個月之後,我們在客廳的沙發上做愛。為了不吵醒caresse,兩個人幾乎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幾乎不像真的發生過。
100)黃色報事貼
我不知道那算是什麼感覺,既不是幸福,也不是不幸。我坐在他身上,他一手摟著我的後背,另一隻手託著我腿。我們離得很近,借著燈光剛好能看到兩邊膝蓋上面小小淡淡的淤青,「這裡怎麼了?」他問的很輕很輕,好像在說什麼情話似的。
「沒怎麼,跪在地上陪caresse玩兒,跪出來的。」我回答,搞不清為什麼我們會在這樣的時刻說起這樣的話題。
他低下頭一邊吻了一下,嘴唇發出微弱的溫柔的聲音。然後把頭靠在我左邊肩膀上面,鼻尖有些,貼著我的脖子,撥出來的氣,和輕輕吻著咬著我頸窩的嘴唇卻溫暖濕潤。
我們就這樣默不作聲的抱了很久,直到我開口對他說:「你現在就走好嗎?」
他沒動,也沒回答,我又說了一遍。
他抬起頭看著我說:「現在很晚了,而且在下雨。」環抱著我的動作鬆了一些。
「求你了,現在就走好不好?」我推開他站起來,打了一個戰,踮著腳跑到臥室裡批了件睡衣。caresse在小床上睡得很熟,好像連姿勢都沒換過。我看著她,慢慢的繫好睡衣上的腰帶,再回到客廳裡的時候,他也已經穿好衣服了。
他看到我就低了下頭,嘴裡說:「那麼就這樣了?」
「就這樣了。」我回答,同樣沒有勇氣去看清他臉上的表情。
「幹嘛要這樣?」
「那你想怎麼樣?」
「我要你回來,e。」
我側過頭,像是在考慮,其實腦子裡一片混亂,問他:「要是我回去了,跟從前又會有什麼不一樣?」
「忘掉從前好不好?」
我提高了聲音: 「你告訴我怎麼忘掉吧。」
這恐怕是個沒有人知道答案的問題,他沒作聲,從我身邊經過,朝門口走過去。
我沒回頭,站在原地聽見他開門,對他說:「今晚就是身體上的事情,如果你介意,我跟你說對不起。」
他沒介面,只輕聲說:「再見,我明天下午來接caresse。」
我也跟他說再見。這個晚上就這麼過去了。
第二天早晨,caresse照例六點不到就醒了。我起來沖了一瓶奶給她,等她喝完了,把她抱到我床上來又哄她躺了一會兒,直到她實在不耐煩了,才昏頭昏腦的爬起來。給她穿衣服的時候,我努力回想前一晚的事情,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對的,還是錯的更加不可收拾了。唯一可以確定的是,我跟lyle,我們可能永遠都找不到走到一起的路,永遠不會像我們曾經的樣子,理想中的樣子。即使有一天我們真的可以,但至少現在,我沒有準備好,他也沒有。
下午,我們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