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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看著紙箱裡的東西,嘴裡還不停地碎碎念著,「一點點貓糧、貓條、貓砂盆、小睡墊……唉,算了,點點之前吃飯的小盆也送她吧……」
週一用他覺得不會讓小狸花不舒服的姿勢摟著它,然後無聲地站在原地看著他的老同學吭哧吭哧地收拾了半天。
最後還是自備了貓包,並且已經把小奶牛貓裝進去了的女孩兒臉紅紅地發現了週一,然後開口提示那位道:「那個……好像有人找您。」
「誰啊?」那位抬頭,然後「嚯」得一聲倒吸了涼氣,說是沒想到週一這麼快就來了。
「我還以為起碼得等到城市中心的那些社畜都下班了,你才能脫身地把這小傢伙給送來呢。」那位直起腰來地擦了擦額角的汗,用半開玩笑的開朗語氣說道。
週一沒就此評論什麼,只是把還扒在它手上的小貓就近地塞進了一個看起來挺舒服的小窩裡。
那位老同學在把那個來領養貓的女孩兒送走之後回來仔細地摸了摸週一送來的那隻。
他一邊給它做著初步的檢查,一邊問週一:「這小貓有名字嗎?」
週一聞言,斜挑了一下眉毛,坦誠地回答說自己不知道。
「畢竟我跟它也是第一次見。」週一說。
因為這隻小狸花生活在一個如果沒有這次的意外插曲,他或許永遠都不會去到的荒涼地方。
那位「噢」聲,頭也不抬地提議道:「那要不你給它取個名字唄?就當作是紀唸了。」
週一聽著,抬指扶鏡框的動作一頓。
他沉默了幾秒,最終的回答是:「不了吧,畢竟賜名這事兒在我心裡還挺重要的,還是交給它未來的主人吧。」
那位聳肩,大致能理解週一的意思地沒再堅持。
雖然在他送走這個大廠房裡的所有貓咪之前,都會給它們取一個臨時的名字,也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妥的,至多隻是分開的時候更捨不得一點兒罷了。
幾分鐘後,那人在初步檢查過,確認這隻半大的「小流浪漢」沒什麼健康上的大問題之後把它塞回了裝了點兒貓糧和水的小窩裡。
他錘了錘肩膀地起身,數落著週一道:「你說說你,寧可給我這小破基地投錢也不願意往家裡再帶一隻貓的,真就是路邊粘你的貓千千萬,但是你偏要獨寵家裡的那一隻唄?」
週一對此找藉口道:「沒辦法,家裡的小醋包排外。」
那位卻信了地「嘖嘖」兩聲,「要不是建國之後不許成精,我都要懷疑你家那隻小胖貓是不是可以在沒外人的時候變人伺候你了。」
那人在說過這話之後依舊沒消停地繼續感慨著週一是在浪費資源,「就你那兒這麼大的房子,這麼多的貓玩具和貓爬架,本來多養幾隻也沒什麼的,可惜了。」
週一笑了笑地沒接話,心裡想的卻是:其實也沒什麼可惜的,因為他那顆狹窄的心裡除了他爸媽和蔣擇之外,也只夠再擠進一隻周墩墩了。:
而假設那天把周墩墩送到他家裡暫時寄養的人不是蔣擇,或者周墩墩怎麼也和他混不熟地對他哈氣了,可能他心裡就連只小貓都擠不進去了。
但週一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地只最後看了一眼那隻正在埋頭喝水的小狸花。
「那我先走了?」週一說,「畢竟我那兒還有事兒。」
然而還沒等週一轉身,他就被對方叫住了。
「那什麼,」那人摸了下鼻尖,算是八卦,但實際更傾向於求證地問週一,「我聽人說闞傑被人意外撞死了?」
週一點頭「嗯」了一聲,沒跟對方提闞傑八成並不是死於意外的事。
但他肯定的回答卻也足夠那人唏噓的了。
那人有些難過地說:「我這兒才剛把收容的第一批小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