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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細心體貼,無微不至。
張無忌傷愈起床,朱九真每日仍有大半天和他在一起。她跟父親學武之時,對張無忌也毫不避忌,總叫他在一旁觀看。朱長齡曾兩次露出口風,有意收他為徒,願將一身武功相傳,但見他並不介面顯示拜師之意,此後也就不再提了,但待他極盡親厚,與自己家人弟子絲毫無異。朱家武功與書法有關,朱九真每日都須習字,也要張無忌伴她一起學書。張無忌自從離冰火島來到中土後,一直顛沛流離、憂傷困苦,哪裡有過這等安樂快活的日子?
轉眼到了二月中旬,這日張無忌和朱九真在小書房中相對臨帖。丫環小鳳進來稟報:「小姐,姚二爺從中原回來了。」
朱九真大喜,擲筆叫道:「好啊,我等了他大半年啦,到這時候才來。」牽著張無忌的手道:「無忌弟,咱們瞧瞧去,不知姚二叔有沒給我買齊東西。」兩人攜手走向大廳。張無忌問道:「姚二叔是誰?」朱九真道:「他是我爹爹的結義兄弟,叫做千里追風姚清泉。去年爹爹請他到中原去送禮,我託他到杭州買胭脂水粉和綢緞、到蘇州買繡花的針線和圖樣,又要買湖筆徽墨、碑帖書籍,不知他買齊沒有?」跟著解釋,朱家莊僻處西域崑崙山,精緻些的物事數千里內都沒買處。崑崙山和中土相隔萬裡,來回一次動輒兩三年,有人前赴中原,朱九真自要託他購買大批用品了。
兩人走近廳門,只聽得一陣嗚咽哭泣之聲,不禁都吃了一驚,進得廳來,更是驚詫,只見朱長齡和一個身材高瘦的中年漢子跪在地下,相擁而泣。那漢子身穿白色喪服,腰上繫了一根草繩。朱九真走近身去,叫道:「姚二叔!」朱長齡放聲大哭,叫道:「真兒,真兒!咱們的大恩人張五爺,張……張五爺……他……他……已去世了!」朱九真驚道:「那怎麼會?張恩公……失蹤了十年,不是早已安然歸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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