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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不!&rdo;謝苗諾夫驚恐萬狀地舉起手來，彷彿要自衛，以免捱打，&ldo;我不願意見他!說到底，我害怕，就這些!&rdo;

&ldo;您害怕什麼呢?他已經被拘捕了。&rdo;

&ldo;反正一樣……反正一樣……&rdo;

謝苗諾夫又感到一陣陣神經質的寒顫。他那胖乎乎、紅通通的面頰顫動起來。

&ldo;我們只能把這理解為這樣一個意思，&rdo;謝爾蓋特別平靜地反駁道，&ldo;就是說，您害怕他說出您所不想告訴我們的。&rdo;

&ldo;根本沒有這回事!……聽見了嗎?……沒有這回事!……我……那好!&rdo;他突然絕望地大聲說，&ldo;您就折磨我吧!……您就嘲弄我吧!……&rdo;

&ldo;那麼，您同意對質了?&rdo;

&ldo;我能有什麼辦法?&rdo;

&ldo;您可以拒絕，&rdo;謝爾蓋聳聳肩膀，&ldo;您沒有被逮捕。沒有對您提出起訴。&rdo;

&ldo;那當然!我要是拒絕，然後您就會……不，不!我同意!對質就對質!您會看到的……&rdo;

過了幾分鐘，阿列克被帶進了辦公室。他用冷談的目光打量了一下謝苗諾夫，然後他的眼睛裡剎那間閃過一絲冷笑。

&ldo;坐到這邊來。&rdo;謝爾蓋給他指了一下謝苗諾夫對面的椅子，並警告他們倆人說：&ldo;你們只能回答我的提問，你們不能互相提問，不能互相交談和爭論。清楚了嗎?&rdo;

謝苗諾夫連忙點點頭。阿列克冷冷一笑，聳了聳肩。

&ldo;現在我問您，謝苗諾夫。您認識這個人嗎?&rdo;

&ldo;第一次見到。&rdo;謝苗諾夫斷然回答說。

&ldo;您仔細看看。&rdo;

&ldo;不，不，這個同……這個公民我不認識。&rdo;

&ldo;那好，&rdo;謝爾蓋把他的回答記錄下來，並對阿列克也提出同樣的問題。

&ldo;這個不大討人喜歡的人使我想起了點什麼。&rdo;阿列克挖苦地回答說，&ldo;假如他能夠停止抽搐，那麼我也許會回想起來。放心吧，親愛的，&rdo;他對謝苗諾夫說，&ldo;坐在一起將會更加愉快的。&rdo;

&ldo;回答問題要嚴肅。這不是開玩笑。&rdo;謝爾蓋正言厲色地提出警告。

&ldo;假如要嚴肅的話，那麼，很遺憾，我就不會遇見他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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