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5 頁)
走到床邊去想撿小刀,雷夫一看清楚她想幹什麼,馬上大叫,“別動,夫人!”
憐兒慌得馬上退回到房間暗處,自己企圖傷他真是愚不可及,這麼一來他將會給予自己雙倍的懲罰,這麼做只會害苦自己而已。
雷夫的怒氣在看清楚“兇器”後更加高漲,憑這把小刀,她想成什麼大事?腰側的傷不會比擦傷嚴重到那裡去,和在戰場所受的更是沒得比,說不定這一切都只是場意外,其實她並無傷他之心,但她帶把小刀上床幹什麼?
難道是想割傷本人,好在床單上留下初夜的痕跡?她會笨到去用這種老套?就算她已非處子之身,他也不會介意,甚至可以與她商量做出“證據”的辦法,但她千不該、萬不該有騙他的意圖。
等來換床單的兩名侍女用別具的眼神輪流看他和躲在暗處的妻子時,雷夫的心情便更加惡劣,如果再不採取行動,顯然和他有共同看法的侍女明天就會把“故事”散佈出去。
“德恩,去拿繃帶來包紮我的傷口,”他故意讓那兩個女人看清楚他腰側的小傷,“床單上只能有我妻子的血跡。”
從暗處傳來一聲驚呼,但雷夫理都不理,讓她去傷腦筋好了,如果明早床單上仍是一片雪白,那將一輩子難堪的人是她,可不是自己!
憐兒的身子轉為冰冷,想不到他在別人面前毫不掩飾有傷她的意圖,她突然想看清楚這個殘忍男子的長相,於是便抬起頭來,用僅有的一隻尚能視物的眼睛集中焦點,往並沒有看她的男人望去。
下身蓋著一條薄被單的他坐在壁爐前,火光足以令她看清楚她所想看的,這就是她的丈夫?天啊,不,嫁給一個只會令自己充滿恨意的“英俊”丈夫,豈不是天大的折磨?這太殘酷了,不!不要!
現在她明白為什麼他的標幟其實是一隻銀狼,而外號卻叫做黑狼了,因為他黑眸、黑髮,連胸毛都是濃密烏黑的。
他黝黑的面板一點兒也不惹人厭,事實上……老天佑她,光看他一眼,已足以使自己氣為之奪,他的肌肉結實,全身充滿了驚人的威力。不過最教人心驚的是他出奇英俊的面龐,黑髮鬈曲至頭,眉目清朗,雙唇雖抿緊,卻不掩其優美,鼻樑挺直,配上方正的下巴,這是一張堪稱無懈可擊的臉。
可惜的是在俊美的外表下,竟有顆殘酷、邪惡的心,天使面龐、惡魔心腸,想來就足以令人惋惜落淚。
在德恩為他包紮傷口時,雷夫可以感覺到女孩投注在自己身上的眼光,但當他看過去之時,卻只能看到她曼妙的身影和如雲的秀髮,不禁使他想起在“兇案”發生之前,她的溫柔與熱情。她想要他,憑這一點已足以使他血脈僨張了,好比現在她正盯住他看一樣,他忽然想立刻佔有她。
雷夫迅速遣退德恩,縮在暗處的憐兒更是抖得有如風中的落葉。
“請你回床上去,憐兒夫人。”
因為房間太靜了,倒顯得他的聲量嚇人,其實雷夫也被自己沙啞的口氣嚇一跳。
見她馬上上床,雖是背對著他,但雷夫已滿意的露出笑容。“把睡衣脫掉,夫人。”
憐兒僵了身子說:“大人,我——”
“如果你害羞的話,可以把簾幕放下,”他不耐煩的說:“我無意看你脫衣。”
憐兒只好放下簾幕,面帶笑容的雷夫在看見她丟出睡衣後便吹熄臘燭,然後上床去,伸出手去把躺在另一頭的她給拉過來,馬上就感覺到她的顫抖。
“你覺得冷嗎?”
她寧可死也不願承認自己怕他。“是的,大人。”
他的手指從她的胸前一路滑下。“待會兒你就會溫暖起來。”
但憐兒仍抖個不停,搞不清楚他為什麼要對自己這麼溫柔,何時才要開始懲罰行動?雷夫繼續愛撫她,但憐兒卻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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