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卸除全身的衣服;因為大床有簾幕,加上放下的頭髮也可以稍作掩飾,所以憐兒便把面紗一併除下。
她緊張的渾身顫抖,一直等到男客擁著新郎進來為止,從喧譁的聲音中可以發現他們都醉了,也遭到和女賓們一樣的待遇——被主人逐出房去,不過大家似乎都不介意。
憐兒把臉埋入枕中,任何一個輕微的聲音都足以令她發抖,當他掀開簾幕時,她甚至不由自主的環抱住身子,等他往床上重重一坐,她更是連呼吸都屏住了。
屏息靜氣的結果便是胸口發疼,四肢冰冷,害怕得不得了,最後身旁終於傳來一個渾厚的男聲。“睡吧,我沒有強暴孩子的習慣。”
憐兒並不是完全清楚他的意思,不過卻確知自己“安全”了,心情一放鬆,馬上緊跟在他之後進入夢鄉。
第二章
在迷迷濛濛之中,雷夫只覺軟玉溫香在抱,奇怪,璦媚沒有貼緊他睡的習慣啊,即使在天最冷的時候,她仍喜歡各蓋各的被,各睡各的覺。
但他懷中明明有個柔軟的身軀,雷夫於是伸出手去攬她的肩膀,想不到她嘟噥了幾聲,掙脫開去。無妨,雷夫順勢鬆手並背過身去,不料她馬上又湊過來,快得讓他幾乎沒有時間思考她怎麼會如此善變?這次她沒有再拂開他搭到肩上的手,於是他便以不吵醒她的原則輕輕愛撫她,一來是自己不急,二來也是因為仍在半睡半醒之間。
奇怪,璦媚的面板怎麼比以前滑膩許多?就像絲緞一樣,而且曲線更加圓潤,胸脯也豐滿一些,這是什麼時候所產生的變化?
雷夫猛然驚醒過來,不對,這不是璦媚,而是他的妻子,蜷在他身邊的是他的妻子,本以為她還只是個小女孩,但那樣的“曲線”可不是小女孩所能擁有的。
女孩又蠕動了一下,好像她想要……會嗎?她到底仍在熟睡之中,或者已被他弄醒,正在暗示他繼續?雷夫為少女會如此“激進”而感到吃驚,但身子卻極度的渴望她。
她做到了,她已經讓他想佔有她了,雖然仍不知她的長相如何,不過她既已為他製造了機會,他就該把握黑暗的時刻完成“責任”。
躺在他身邊的憐兒剛作了個最甜美、最奇異的夢,正因為知道清醒之後不會再有相同的感覺,所以她便緊攀住夢不放,希望自己永不醒來,但“美夢由來最易醒”,迷迷濛濛之際,只知道有個男人在身邊,而且他的手還以自己從未接觸過的方式在身上摩挲,憐兒根本無法把她的丈夫和這個帶給她快樂感受的男人聯想在一起,從丈夫身上她不是隻會得到痛苦和折磨,怎麼可能是溫存與甜蜜呢?
一直到覺得臉被摸痛時,她才完全醒轉過來,在恐懼之中,本能的從枕頭下便抽出匕首。
在撫摸妻子的面頰時,對她的傷毫無所覺的雷夫並不知道自己已弄痛了她,本來只想拂開她臉上的髮絲,讓她清楚他已“準備”好了,而從她發出的呻吟聲聽來,她“應該”也準備好了才是,萬萬料不到接下來是一陣微痛,雷夫驚愕的抽開身子,等手指觸控到黏溼的傷口時,才氣得大叫出來。
其實也怕得要命的憐兒早已縮到牆角去。
從另一邊下床的雷夫並不知道妻子已在同一時刻離開床鋪,逕自走到和小廝睡覺的候客室相接的門往外叫:“點盞燈進來,德恩,再叫個女僕來,我得換條床單,順便進來把火給點上。”
憐兒本已忙著找睡衣,現在籍著外頭透露進來的微弱光線,終於把睡衣給套上了。
德恩上來的時候,雷夫的眼光馬上“釘”在妻子身上,她雖只有一百五十八公分左右,但透過質料輕薄的睡衣看去,卻依稀可見那完美的身材,胸挺腰細,圓臀微翹,如今再揹著他把一頭秀髮自衣服內攏出披垂下來,老天,如果光看這些,她可真是個尤物。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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