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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殺……掉我……”
“我不殺你,我對殺人興缺缺缺,殺人有傷天和,有損道基,哼!你不說?”
“我……哎……”
姜步虛連踢五腳,把老兇魔踢得滿地滾。
“再給你幾下,你就是損了氣機,就會骨松肉裂,你這把老骨頭就需人整理了。”
“小狗,你……”
“你還嘴硬?”
“哎唷……”
又捱了幾腳,老兇魔痛得大聲狂叫,一個橫行天下滿手血腥,自以為是生死主宰的高手名宿,被揍得七葷八素,叫起痛來,比平常人好聽不了多少。
“你招不招……來得好!”
身後人影來勢如電,姜步虛像是背後長了眼,來人欺身的身法有如鬼魅,他居然感覺出來了。
喝聲中,他半扭虎腰,左手不可思議地平翻至身後,似乎他的手是軟的,關節的轉動完全違反了生理機能,可以任意轉折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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擒拿術說來神秘,其實毫不復雜。
那是一種反生理機能的制人術,道理非常簡單。
比方說,胳臂往裡彎是天生的生理機能,你只要抓住對方的手往外彎,對方就會服服貼貼任你擺佈了。
擒拿術碰上姜步虛這種怪手,必定無用武之地。
嗤一聲裂帛響,有某些東西被他抓裂了,而且指尖觸及寧種令男人中電的物體,這種物體他不算陌生。
當了四年大掌鞭,跑遍了大江南北,接觸過不少各式各樣的人,當然包括女人。要說這四年中,他的手不曾碰觸過女人,那是笑話,也是欺人之談。
一陣香風入鼻,聽到女性悅耳的驚呼。
他斜移八尺,怔住了,左手,有一幅嫩黃色的輕綢。
一個半裸的動人女性服體,呈現在眼下。
半裸女人也驚駭地楞住了,忘了有所反應,大概是事出意外,剎那間失去反應力。
那是一個年輕而成熟的黃衣裙女郎,上體的華麗大袖綢衫被劈胸抓裂了,裝飾用的流蘇小坎肩也破裂墜地。
敞開了動人心魄的酥胸,裡面的胸圍子也斷了一條肩帶,露出大半部羊脂白玉似的胸懷。
“你……你你……”女郎終於驚魂初定,急急拉破衫掩蓋胸前的尷尬,漲紅了動人的秀美臉龐,羞、急、怒種種表情極為豐富。
“抱歉……”姜步虛也臉紅耳赤:“你這種從背後接近的身法,快得像鬼……像變化,是十分犯忌的事,不能全怪我。”
“你……你還怪我?”女郎大發嬌嗔。
“好好好,不怪你。”他將破綢帛一舉:“這……這怎麼辦?”
“你……”
“好,我要這個活閻羅賠,都是他惹的禍。”他丟了綢帛:“他身上的百寶囊中,一定有金銀。”
正打算走近躺在地下的活閻羅,女郎卻有意無意地擋在活閻羅面前。
“我是一番好意,你卻用撕衣來回報我?”女郎扳起毫無威勢的臉,反而更增三分逗人心亂的風情。
“你的一番好意?”他一楞。
“你這樣問口供,拙劣得很。”
“這……”
“我打算幫你問:我有一千種妙手段,要那些所謂不怕死的人乖乖招供。”
“很抱歉,你應該早些打招呼……”
“好吧好吧!不怪你就是了,哦!我認識這位活閻羅,你把他給擺平了,真了不起呀!”
看清女郎小蠻腰所佩的劍,裝飾華麗必定是名貴的利器,必定是在江湖走動的新秀女英雌,認識橫行天下的活向羅並非奇事。
“他太過自信驕傲,被我用小巧手法擺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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