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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不曾離開原地,不曾揍老風魔耳光。
當然假不了,老兇魔的左頰,指印逐漸顯現,這一耳光揍得不輕。
老兇魔總算知道碰上了可怕的高手,定下心神魔功默運,大喝一聲,左掌虛空吐出,無儔的掌力發如山洪,右手迅速拔入。
再以左掌行雷霆—擊,掩護右手拔閻王令,炯炯鷹目死盯著姜步虛,要看姜步虛的身形到底是如何移動的,迄今仍然無法相信自己捱了耳光。
這一掌勁道極為可怕,丈五六內真可以擊石成粉,就算不擊實,也必定可以將姜步虛阻擋在丈外近不了身,能抗拒這一學的人屈指可數。
糟了,閻王令同樣僅小鞘一半,對面人影隱沒,掌勁在兩丈外自行洩散。
右眼角幾乎同時看到人影幻現在右側,卟一聲右肘捱了一記重擊,沉重的打擊直憾右肩,可反震外力的護體魔功絲毫不發生作用。
只感到右手一麻,五指一震,閻王令重新滑入鞘中。
幾乎在同一剎那,右耳門、右肋、腰脅、脅背,共捱了七記重擊。
老兇魔斜衝出三步,七記重擊傷害不了他,連右耳門要害的一擊,也只能使他暈了一剎那而已,護體魔功總算沒被擊散。
一聲歷吼,老兇魔放棄拔閻王令的念頭,衝撲來的姜步虛連拍二掌,風雷乍起中,最後來一記可摧山的老僧撞鐘,聚雙掌的勁道為一,進馬步向姜步虛撞去。
人影在他連續攻出的如山掌勁力場中心,不可思議地閃動、扭曲、滑入。
卟卟兩聲悶響,心坎共捱了兩記重擊,一記頂心肘和一記霸王肘,前者直撞上挑,後者斜撞橫推,都是力道萬鈞的狠著。
換了氣功根基不夠,練氣內功火候不夠精純的人,這兩記重擊即使傷不了心房,也會斷三兩根胸骨,死不了也將在床上躺十天半月。
老兇魔禁受得起,暴退五六步,吃力地穩住身形,再次急拔閻王令。
徒手相搏吃足了苦頭,必須兵刃保命了。
“去你的!”姜步虛如影附近跟到,劈面就是一拳,正中鼻尖。
老兇魔根本沒看到姜步虛出手,也沒看到大拳頭光臨眼前。
鼻尖是軟骨,也是護體魔功的保護力薄弱的部份,鼻尖內陷再彈出.居然不流血不破裂。
但被波及的雙目卻受不了,雙目是任何氣功也保護不了的要害。
“啊……”老兇魔厲叫,以手掩目踉蹌急退。
“我下重手了!”姜步虛沉喝。
老兇魔大駭,幾記重擊已經受不了啦!還有重手,那還了得?
感到丹田一震,先天真氣一窒,似乎身上某處地方裂了縫,真氣一洩而散。
是捱了姜步虛的三個指尖,像鶴嘴般啄在丹田上,一股神秘的潛力,擊破護體魔功直抵丹田,像一隻燒紅的烙鐵,無情地貫人體內。
“啊……”老兇魔狂叫,仰面砰然摔倒。
整個人似乎崩散了,龐大的身軀蜷縮,痛得抱住小腹,顫抖著發出痛苦的呻吟。
“你願意說了嗎?”姜步虛站在一旁問,臉上汗影閃亮,可知下重手耗了不少真力。
“你……你用什麼邪……邪門萬毒的兵……刃打……我?”老兇魔蜷縮著吃力地問。
“手。”
“任何人的手,也……也破不了我……我的護體先天真……”
“注入內丹的大輪迴手是例外。”
“你說會……麼手?”
“沒聽清就算了,我不會再失言告訴你,活閻羅,我要知道兩位客卿的名號底細。”
“我……”
“你不說?我會要你說,那怕把你一身兩百多根骨頭,逐根拆散也在所不惜。”姜步虛冷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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