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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溫璋原來也是那裡的人。
這意味著什麼?
他們本質上是相同的。有那麼一種可能,姬雅凡接近黎蕪,和溫璋接近溫有之,帶著同樣目的。
……這絕對不可能。
記憶裡溫璋從來都沒對她做過什麼,在溫有之明白男女有別之後,連碰都沒碰過她。怎麼可能跟那個給人餵藥、給人弄瞎的相提並論?
「怎麼不可能?」黎蕪忽然出聲,溫有之茫然地眨了眨眼,這才意識到自己把剛才那句說了出來。
「一個公司就上千人,在同一個城市,兩人一起共事的可能性還是很高的。」黎蕪道,「但他們都是上一輩的恩怨了,就當個緣分看吧。」
他說得輕描淡寫,永遠都是一副沒有溫度的模樣。不管提起什麼,姬雅凡也好,照片也好,還有那個什麼什麼協會也好,像只在閒聊。
可他越輕鬆,溫有之心裡就越亂。
什麼叫做「就當個緣分看吧」。
這句話還有一層含義,就是多了你別管了。
他好像把姬雅凡、眼傷,還有過往那些數不清的恩怨都關進了房間裡,然後當著溫有之的面鎖上了。
無論屋裡面鬧成什麼樣,房頂掀了、水管漏了、著火了……他都不會讓溫有之知道。
這一刻,溫有之終於明白,原來只是自己想得太少。
就連剛才在樓下的一句「保護」,對黎蕪所做的一切都顯得單薄。
他不是想瞞著她。
他是不想讓她卷進來受傷。
……
他好像知道自己不可能袖手旁觀。
溫有之深呼了一口氣,猛地揉了一把心臟。
有點疼啊操。
這世界上最虛偽的詞就是既往不咎。
溫有之向來講究禮尚往來,姬雅凡當年餵黎蕪吃藥,把他眼睛弄瞎,她就想把她骨灰都拿去餵狗。
「好了好了,都過去了。溫先生把你教的很好,跟姬雅凡肯定是不一樣的。」黎蕪還在安慰她,一點都沒有想說的意思。
他還在自己憋著。
「……」
溫有之還窩著火,不想搭理他。
說到底,這師徒倆沒一個好東西!
哼,她決定把行李箱都收拾了,不讓黎蕪動,氣死他。
她還要把晚飯做了,做很多,讓他屁話不說,她把他嘴堵上。
以表憤怒,她還把門摔了,反手把黎蕪關在了房間裡,自己獨享40平方米大客廳,絕對不慣著他。
溫有之拎著枕頭,洗完漱一鼓作氣地在沙發上搭了窩。
黎蕪在床上翻郵件,本來想等,結果聽到客廳燈都關了。他起身下床,剛一走到客廳,看到溫有之蓋著空調被,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之只露出來了半張小臉。
……
他額筋突地跳了下。
黎蕪一把把人從被窩裡撈出來,「給我回屋睡。」
溫有之一橫:「我不。」
「給你三個數。」
「求我啊。」
黎蕪停頓片刻,聲音沉了幾分:「……寶貝。」
呵,笑死,還寶貝,惡不噁心。
溫有之屑笑,然後把黎蕪扒拉走,拎著枕頭倔倔地回屋了。
作者有話說:
溫17生氣——
對雞雅煩:骨灰餵狗。
對黎蕪:我氣死你。
第72章
同居這幾天遠比溫有之想得太平, 至少沒人遲到,家裡的鬧鐘也被調後了半個小時。
最悠閒地還是小劉……
黎總最近不知道什麼樂趣,天天當司機, 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