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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惜惜怒吼。
又來了!
“我、我說……”瑞香怯怯地爬呀爬得遠遠去。“大少爺又要成親了。”
“他不是才剛成親嗎?”借惜氣急敗壞地大叫。
“對啊!可是他和芙蓉世家的李鳳嬌早就定了親,若是不娶人家過門,這怨仇可就結定了!”
“見鬼,她肯作小?”
“聽說是兩頭大。”
“呿!”真不曉得是該替季清儒幸災樂禍一下好,還是該為凌嘉嘉忿忿不平才好!“我就說嘛!那女人一定會後悔的。”
“嘉鼓小……呃,不對,是大少夫人因為害喜,最近都躺在床上,好像還不清楚這事兒呢!”
“都四個月了還害喜?”惜惜不可思議地道,旋即又自己對自己咕噥。“廢話,她不就那個樣嗎?沒病也要硬弄出病來,只要人家能更呵護她就好,不過再往下就不知道還有沒有用了。”
“嗄?”
“沒什麼,我是說兩個女人住在一起肯定會鬧得雞犬不寧。”
“所以啊!老爺把書房搬到雨夢苑去了,李姑娘嫁過來之後就可以住嵐山苑,嘉嘉小姐住嵐風苑,井水不犯河水,看大少爺喜歡上哪過夜就上哪過夜。”
“真是便宜他了!”惜惜不屑地咕噥。“啊!對了,什麼時候?”
“嗄?什麼什麼時候?”
“李鳳嬌什麼時候嫁過來啦!”
“年前吧!”
“年前嗎?”惜惜若有所思地低喃。“不曉得他會不會回來?”
“誰啊?”
“你們二少爺啦!”
“應該不會吧!”自己的未婚妻竟然變成大嫂,誰願意回來面對這種事?
“嗯!”也是,回來只會更難過,他也不會喜歡面對下人那些同情的眼光,回來幹麼?
但出人意料之外的,季清儒回來了。
就在年前,上官宇靖迎娶李鳳嬌前一日,他又趕回來了,眼見身懷六甲的凌嘉嘉滿面悽楚默默垂淚,季清儒心痛不已,卻又無法阻止這場婚禮,只能再用酒精來麻醉自己。
再一次讓酩酊大醉的季清儒枕在她胸前喃喃咕噥著醉言醉語,那股莫名的,比第一回更強烈數百倍的心酸與心痛再次攫住惜惜心頭,彷彿有一隻無形的手用力掐緊了她的心,令她窒息、痛苦得幾乎啜泣出聲,就在這一刻,宛如靈光乍現,她終於明白自己是怎麼了。
她染患上名為“戀愛”這種不治之症了!
無藥可醫,她死定了!
“你回來幹麼?”
“我也不知道。”
銀白色的落月湖,沉鬱的天空,寒風沁骨,偶爾飄零下幾片雪花,即使是兩人同行在湖畔小徑上,氣氳依然是落寞的、孤獨的。
“過完年我就十七歲了喔!你呢?”
“二十七。”
“真巧,恰好大我十歲耶!”
“喂,季清儒,”斜眼偷覷著他,“你不會打算獨身一輩子吧?”惜惜問。
“那如果,我是說如果,有哪位姑娘喜歡上你了呢?”
好吧!他沒興趣,其實現在的她也能瞭解,她只要她愛的人,不希罕愛她的人。不過他可以沒興趣,卻不能阻止她偷偷愛他吧?
“這一回你能待多久?”
“家母希望我過完年再出門。”
也就是說,如果不是他孃親叫他過完年再離開,他早就跑得遠遠的了。
“早點離開也好。”雖然她可能會因為思念過度而死,但只要能減少他的痛苦,她可以忍耐。
愛人註定要比被愛的人多一份痛苦。
到了除夕夜,季清儒更可以光明正大的喝個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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