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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幹就幹,正好有許康軼這個吉祥物鎮場,凌安之當場就有了尚方寶劍,不用白不用,他先是拿著許康軼的令牌去遠近駐地借兵五千。專業的對業餘的,再加上他和凌霄指揮打仗跟玩兒似的,三下五除二就制止了械鬥。
然後把幾萬人每批幾千聚集在一起,他和凌霄分別站在臨時搭建的木頭臺子上去,拿著牛吼動員喊話:「當兵多好啊,當兵打仗吃軍糧養活自己,發了軍餉養活家人,不比你們在這光打仗不拿錢強嗎?郡王殿下在此,還怕朝廷食言嗎?」
「本地是有金礦,可是官府說了,這金礦是皇家的,挖出來也不屬於你們。再說這快一年了,不也是什麼都沒挖出來嗎?安西軍現在正軍擴編,就缺你們這樣有血性的勇士,到時候咱們同吃同住,保一家一國,打了勝仗能當軍官,每兩年還能輪休回家,不好嗎?」
凌安之真話假話摻著說,太能忽悠了,一番實在話說得寧夏這些實在人心潮澎湃,一下子都被打動了。
——只有面無表情的許康軼在想自己這個冤大頭算是誤上了賊船。
作者有話要說:本章精修,增加六百字。
第38章 收個高人
本來一帆風順, 可突然間冒出來一個障礙,且昌縣有一個鮮卑族男子,名字叫做宇文庭的,家裡本是且昌縣首富, 可他不愛做生意,專愛打打殺殺, 平時被家裡限制住了沒有機會, 這回借著群架打上了癮,是且昌縣打架的頭頭。
此時見打仗的機會要被凌安之弄沒了,氣的在幾萬人眾目睽睽之下越眾而出,指著凌安之的鼻子道:「一個小白臉一派胡言亂語, 在哪裡不是打架?就算是要當兵, 也得把這場架打完了再去當什麼兵!」
凌安之打量了一下這個人,二十四五年紀, 身長八尺有餘, 猿背蜂腰,鑄鐵色的面板上眼睛賁亮, 一看就是個練家子,凌安之問道:「你是誰?為何影響我們安西軍招兵?」
宇文庭鄙視的一笑:「我是且昌縣的宇文庭,你呢?」
凌安之一副好奇的打量了一下宇文庭,他知道宇文家武將名滿天下, 故意笑話:「無名鼠輩,估計也只會三腳貓的功夫,名字沒有汙過本將軍的耳朵, 我是安西軍的名將,至今未逢敵手的凌安之。」
在太陽下站了很久,花折見許康軼一直沒有說話,猜他可能被曬的頭疼,剛才正趁著招兵弄了把椅子,讓許康軼坐在樹下陰涼處,給許康軼按一下太陽穴。
聽到這凌安之大言不慚的口氣,花折不禁心照不宣的對著許康軼笑了笑——這個凌安之,見宇文庭年輕氣盛,在用激將法。
宇文庭果然生氣了,他確實知道鎮守西部的是淩河王,不過凌安之是哪頭蒜他沒聽過,姓凌那估計就是凌家將了。
他當即橫眉立目、手持長槊大喝道:「黃口豎子,不過是借著家族的餘蔭、父親的威名罷了,不在小爺爺手下過幾招,休想在此招兵,若是我手下敗將,你這個未逢敵手的凌將軍就跪在這裡,喊我三聲爺爺!」
凌安之見他果然上鉤,心道正規的軍隊教育和戰場培訓還很是必須的,至少沒這麼容易中計。
他站在招兵的臺子上,本來地勢就高,趁熱打鐵,當著幾萬人用手指著宇文庭大聲應承:「你只要戰敗了我,我跪在地上喊你三十聲爺爺,從你腿下鑽過去,家中的美妾親自送到你臥室,再把這些話在這裡立碑做個見證,碑上就寫著——爺爺宇文庭大敗孫子安西軍凌安之在此!」
「哄!」開闊地上的幾萬人鬨堂大笑,恨不得馬上看到凌安之被揍翻在地,再立碑把妾送來。
許康軼都差點替他的胡說八道臉紅——那妾是你能隨便送人的嗎!
宇文庭都被他給氣樂了,這人簡直就是個街頭混混做派,就是個混不吝,他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