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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有什麼可以幫忙的嗎?&rdo;

她轉過身。剛才說話的女人站得離他們有幾尺遠，夾著一疊資料夾。她穿著平底鞋和白外衣。是個醫生。

&ldo;我們在找個人，&rdo;亞歷克絲說道，&ldo;一個在這兒工作過的治療師。也許他還在這兒工作。&rdo; &ldo;這兒留下的醫生不多了，&rdo;那女人說，&ldo;他們是在摧毀著地方，而我們正把病人轉到德梅因的一家治療所去。他叫什麼名字呢?&ldo;

&ldo;莫羅，&rdo;亞歷克絲說，&ldo;他叫莫羅醫生。&rdo;

&ldo;我不是很熟悉，&rdo;她說，&ldo;我到金光城才剛兩個月。我去問問可能知道的人吧。你們在這兒等?&rdo;她指向一間昏暗的休息室。

亞歷克絲坐在一張只有在醫院裡才能見到的那種笨重的椅子上。她讓出身邊的一半座位叫凱勒過來坐，但他卻擺擺手，似乎站著也挺好。這時她才看出來：這塑膠椅子對他來說是太小了。

兩分鐘後一個瘦瘦的、滿頭銀髮的男人站在了門口。他看上去很疲倦，似乎這是他今天的最後一站。他懷疑地打量著兩個學生，然後說道：&ldo;特里絲說你們想問我些問題。&rdo;

&ldo;莫羅醫生?&rdo;亞歷克絲問道。

&ldo;不，&rdo;那人說著，唇角咧出一絲猶豫的笑，&ldo;我叫阿蘭&iddot;博恩。我跟莫羅做過實習。他1991年死的。&rdo;

她心裡一顫。他們太遲了。

&ldo;但或許我可以幫到你們?&rdo;

&ldo;我們來這兒是因為莫羅醫生負責的一個病人，&rdo;凱勒插話進來，&ldo;他當時應該還很小，只是個小男孩。他在金光城待了一小段時間。但我們相信莫羅對他的影響很大。他的名字叫小查爾斯&iddot;盧瑟福。&rdo;

那人的眼睛跳了一下。他知道些什麼。

&ldo;我……我很抱歉,&rdo;他說，&ldo;我想我得走了。我不想‐‐&rdo;

&ldo;求求你，博恩醫生。&rdo;亞歷克絲說道。她聽見了自己語氣裡的絕望，但又並不想去理會。&ldo;我們這麼大老遠地過來，只需要一些答案。如果你知道關於這病人的任何事，哪怕一點點，那麼‐‐&rdo;

&ldo;他撒了謊，說自己不能說話。&rdo;

亞歷克絲眨著眼。&ldo;你說什麼?&rdo;

&ldo;這麼多年來我見過莫羅和許多病人在一起，&rdo;博恩繼續道，&ldo;那麼多有問題的年輕人來到金光城，莫羅和他們在一起都非常棒。他把他們每個人都當成自己的兒子一樣對待，彷彿這些男孩都是特別的，獨一無二的。但查理……&rdo; &iddot;

&ldo;請繼續說。&rdo;

&ldo;我那時剛開始做醫生，&rdo;博恩解釋說，&ldo;我很年輕，剛出醫學院不久。我還在學習治療方法，對我來說，莫羅就像神一樣。我在大學裡讀過他的文章，也開始借用他的一些方法到我自己的問診中。他對這些病人所做的一切我都想照做。&rdo;

&ldo;那你看了他治療查理&iddot;盧瑟福?&rdo;凱勒問道。

博恩點點頭。&ldo;我想說我還在想著這件事，但事實是我並沒有。我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想過了。到現在幾乎二十年了。也許我是想把它從腦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