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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阮斯然抬頭看她。
她躺在自己的床上,黑髮鋪散開來,一瞬不瞬地盯著自己,這個場景在如何氛圍下,生出幾分旖旎。
阮斯然又看了她一眼,把視線轉走,垂頭,發現目光正好落在她的小腿上。
剛剛全神貫注的包紮,沒有關注太多,現在發現她的小腿細長,和旁邊的布料對比,面板有些過於細膩了,以至於他能看見周遭因為撞擊留下的淤痕。
「有沒有人說過,你給人的感覺特別神聖不可侵犯啊?」但總想讓人試試這人有沒有失控的時候。
阮斯然慢了半拍,把目光移到旁邊的醫藥箱上,「他們不敢。」
這話是實話。
阮斯然只是不屑搭理,並不是不知道大傢俬下的看法和議論。但從來不會拿到檯面上調侃,最多就是梁星豈他們口中的「菩薩」。
「也是。」趙唯一認可地點點頭,雖然阮斯然看起來無欲無求的,但這人很明顯不好欺負,一般人不敢輕易招惹的。
她騰地坐起來,有些開心地彎下腰看他,「那我是第一個咯?」
阮斯然:「……」
趙唯一有點得意忘形,不小心動了腿,牽扯到傷口,整個人臉扭成一團。
但仍舊是好看的一團,是一種讓人覺得可愛靈動的反應。
阮斯然看到她腿邊耷拉剪壞掉的布料,輕輕皺眉,「等下。」
按住她的小腿,拿剪刀重現沿著膝蓋把布料剪掉,褲子一下成了五分褲。
趙唯一小腿被他握住時,就靜了下來。
和剛剛隔著布料的感受不同,她的面板清晰感受到他掌心的溫度和大拇指淡淡的一層薄繭。
有點癢,又有點麻,她想。
阮斯然很快把褲子剪好,剪下的布料扔進垃圾桶,其他的也都處理好之後,他狀似無意地問了句:「你準備怎麼回去?」
趙唯一不明所以:「打車回去啊。」不然還能怎麼回去?
「……」
阮斯然一副被噎住的表情,「學生會在六樓……你準備怎麼下去?」
趙唯一:「qaq!!!」
她忘記這回事了!
對啊,她怎麼回去啊?下樓都成問題!
趙唯一眨著眼睛,可憐兮兮地望著阮斯然:「會長大人……」
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阮斯然看著她,剛準備說什麼,門口突然傳來一句男聲,「草哥!晚飯來了!」
趙唯一驚恐地看著阮斯然,壓低生意急忙催促:「關門!關門!」
阮斯然下意識地真的關門了。
阮斯然:「?」
趙唯一一把拉住他的小臂,把他拉到自己旁邊,急忙解釋:「我得低調!不能和你再有什麼傳言了!」
不然,不用幾天,她爹就來逮她,很有可能送她回美國。
阮斯然挑眉看了她一眼,原來她也知道自己很高調。
外面梁星豈已經進了大門,趙唯一急得不行,雙手合十對著阮斯然擺了又擺,「菩薩救救我!!」
這大晚上的,被看到自己和阮斯然在一塊,她根本解釋不清,更何況還有昨天的傳言盛囂塵上。
阮斯然應了一聲,眼睛還在看著趙唯一:「你把飯放桌子上就行了。」
趙唯一心緩了下來。
梁星豈把盒飯放桌子上,打量了下室內,好奇道:「你這犯找什麼呢?地上摔得有東西不說,櫃子還被翻得亂糟糟,你不在我都以為遭賊了。」
阮斯然看著面前的驚慌的女生,眼裡滑過一絲惡趣味:「是遭賊了。」
「?」趙唯一嚇得打了他一下,發出聲音後更驚慌了,瞪著眼睛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