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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時代帶來了許多千百年後才會被髮明製造的東西,即便他不是二十一世紀穿越而來的,也應當是唐朝之後了,而在他得知公子扶蘇會被秦二世胡亥與奸臣趙高殺害後,不得已進行反抗,召集了當時的治世之才,如劉邦、韓信、蕭何等人,而像張良、項羽這樣從未出現過的人,恐怕不是戰死就是壽終正寢了吧……
正想著,突然耳邊傳來輕輕的敲門聲,隨後小二手裡拎著沉甸甸的一大袋金銀葉子進了雅間,一臉喜氣洋洋道:“公子,您的金葉子換好了,您點點。”
韓文殊見他討喜,懶得與他計較多少,隨手取了一片扔給他,算是小費,直笑的小二合不攏嘴,連連道謝退了出去。
“文殊!”韓文殊徑直走出雅間,正打算豪賭一把時,突然身後一個疏朗清澈的聲音將她叫住。
來人身著一襲月白深衣,俊朗秀逸,器宇不凡,眉宇間卻帶著一分痞氣一分頑劣,韓文書上下打量著他,她記憶中並未見過此人,只他那雙眸子似曾相識,比她所熟悉的那雙要多幾分靈動。
韓文殊身居高位,這些天早已唯我獨尊慣了,本來興致勃勃地想要尋個開心,卻被這人攔住,心有不耐,蹙眉道:“恕在下眼拙,不知閣下是何人?”
那人像是沒聽出她語氣不善,仍是一副溫文爾雅的樣子,只見他特意走進幾步,撐起手中摺扇遮住嘴,小聲提醒,“文殊果然是貴人多忘事,我是嬴瑀吶,你忘了?”
“嬴瑀?”韓文殊搜尋腦中記憶,確定不認識這個人,但是他姓嬴,說明是皇族,難道是嬴珩的兄弟?想到嬴珩她就來氣,胸中憋悶,俏臉不由得耷拉下來。
嬴瑀見她臉色越來越不好,以為她還沒想起來,便不再賣關子,嘖嘖稱奇道:“皇兄常常說你冷情,沒想到竟寡淡到了這般地步,竟然連本王這個人都給忘了,就算你我許多年不見,你也不必如此吧?你瞧我,就一直記著你,只消一眼,就在茫茫人海中認出了你來……”
韓文殊沒想到這人貧嘴到這般地步,竟能滔滔不絕地說個沒完,不過他管嬴珩叫皇兄,想來是他的弟弟,自古皇親貴胄不是勾心鬥角就是不務正業花天酒地,這人應屬後者,韓文殊自動將他代入到無所事事那一類,心中對他生了幾分不屑,隨即不耐地打斷他無休止的絮叨,“所以說,閣下到底是誰?”
嬴瑀目瞪口呆,過了片刻,瞭然一笑,道:“你打趣我呢吧?我說了這麼半天,你竟然還沒認出我?其實你早就認出我來了對不對?你以前就這樣,總是擺出一副老頑固的架子,怎麼長大了一點都沒變呢?”
韓文殊翻了翻白眼,也不顧他說完沒說完,直直朝圍滿人的賭局走去。
嬴瑀卻朝不依不饒,像是賴上了她一般,死抓著不放,一副臉紅脖子粗要與她理論的樣子,早就沒了最初相遇時翩翩俊秀的風雅氣度。
韓文殊不勝其煩,幾次三番想要甩開他,換了好幾個場子,仍是沒用,最後索性頓在原地站住不動,鳳目狠狠瞪著他。她的眼睛本就長得如冬夜寒星般明亮冰冷,不怒自帶三分威,此時一股狠勁兒上來,直嚇得嬴瑀發毛,渾身打了一個激靈,一臉幽怨地看著她道:“文殊啊,你不會真沒認出來我吧?我是嬴瑀啊!城安王嬴瑀啊!”
“城安王?你就是城安王?你不是先帝的皇子?”韓文殊蹙眉脫口驚問,此前她曾聽如意提及太后將城安王召回長安,她又定睛仔細打量了一遍眼前這人,長相輪廓不怎麼像,但是那雙眸子卻是與嬴珩有幾分相像,再看他文質彬彬的外表下藏著一顆吊兒郎當的心,看來真是從小嬌生慣養的王爺。
“唉……”嬴瑀幽幽嘆息一聲,一臉的不可置信早已轉而變成不可思議,“韓文殊啊韓文殊,我從來沒想到,你竟然涼薄至此,你是不是受到什麼驚嚇了?不會是撞鬼了吧?先帝就一個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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