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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絲毫沒有要一點點憐惜,他不過是把她當做一個玩偶,一個深夜夢魘後洩慾的工具。
“住口!”嬴珩憤怒地喝止了她,他眼中怒意彷彿要將她燃燒。
韓文殊見他徐徐走向自己,以為又要受他侮辱,急慌慌地揚手打了個響指,頃刻間五名暗衛從天而降,將她護在身後,像是早就埋伏在一旁,等待著她的命令。
嬴珩頓住腳步,神色震驚,深眸裡藏了一絲哀傷與不可置信,只是這恍惚間的情緒又被他高高在上的自尊牢牢壓進心底,他收起一切情緒,聲音又變回沉冷,譏誚而又諷刺,“愛卿見朕還要帶著暗衛?”
“臣也是逼不得已。”韓文殊坦白,凝眸注視著他。
嬴珩苦澀地一笑,將手中雪白狐裘遙遙拋向她,謹慎小心的暗衛生怕有詐,搶在前面接過,檢查無誤後才遞到韓文殊手上。
嬴珩見她如斯謹慎,竟然連他遞上的一件抵禦寒風的冬衣都要檢查一遍,不免心中一痛,咬牙切齒地道:“韓文殊,朕到底是欠你什麼,才在這裡受你羞辱?”
他話中的怒火與悲涼,讓韓文殊冷漠地心也為之一震,是了,他是皇帝,至高無上,她這樣做無異於在侮辱他的自尊,韓文殊冷笑一聲,悠然解釋道:“臣的暗衛自幼便被訓練成這樣,皇上不必多心。”
“寒夜風涼,你走罷。”嬴珩身子一僵,縱有千言萬語,話到嘴邊卻只淡淡吐出這一句。
第二日一大早,韓文殊兩眼發青的從暖閣中走出,實是把靈鳶嚇了一大跳。
靈鳶忙跑過去,疑惑地問道:“公子是昨晚回來的?奴婢以為您宿在外面了。”
韓文殊斜睨了她一眼,打了個哈欠,幽幽罵道:“不回來去哪?難道我還特意跑到客棧開間房嗎?”
靈鳶囁嚅著問她:“公子可有什麼吩咐?”
韓文殊想到昨晚發生之事,心中就有不甘,她險些失身給嬴珩,而且看樣子,顯然嬴珩對她只是出於男人的情慾,高傲如她,怎麼能忍受這等羞辱,心下一惱,憤憤道:“更衣!”
靈鳶不知她家公子怎麼一大早起床就發這麼大火,連大氣都不敢出,小心翼翼地服侍她將衣物穿好,飾物也佩戴整齊後,便怔怔地望著她鐵青著臉出府去了。
韓文殊著了一身淡青長襦,漫無目的地走在街上,將近黎明才回到韓府的她,自然是整宿未眠,至於為什麼會失眠,又為什麼會氣惱,連她自己都摸不清楚,自從那日夜晚與嬴珩同席而食,他對她說了那番發自肺腑的感慨後,她對他的感覺彷彿蒙上了一層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那個可以許諾“一生一世一雙人”的男人,若真如他所說,他用情至深,又怎會隨意輕薄別的女子……
韓文殊邊鬱悶邊踢著腳邊的石子,一路上走走停停,也不知道繞到了哪個巷子,只聽一旁人聲喧譁,似是極熱鬧,韓文殊好奇地朝那邊看了看,原來是間賭坊。
想到過去她生活在現代社會一直安分守己、兢兢業業,從來沒有賭過,今日索性一不做二不休,進去玩個痛快。這般想著,韓文殊大搖大擺地走進賭坊,放眼望去,裡面早已門庭若市、人滿為患了,小二見她進門,忙上前招呼,又見她穿戴不凡、天姿毓秀,便更多了幾分趨奉與客氣。
韓文殊從袖兜裡取出一張銀票,遞給小二,吩咐道:“兌成金銀。”
小二一見那銀票金額,忙不迭地接過,眉開眼笑道:“好嘞,公子您先到一旁雅間喝點兒茶,小的這就給您去兌金葉子去!”
韓文殊家財萬貫,皇上又屢屢封賞,出門自然只攜帶最方便易拿的銀票,但到了這賭場,當然還是金銀葉子揮灑起來更為盡興。說起銀票,如果她沒記錯,銀票應該是唐宋年間才開始傳用的,這一點更加證明先帝扶蘇與她同是天涯淪落人,扶蘇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