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陣工夫也難以辨別出來呢。”
紀元在一邊希奇道:“爸,那這件瓷器是什麼時代的?”
紀淵摸著下巴思忖了一下道:“看樣子應該是出自民國施德之之手。”
紀元狐疑道:“施德之,聽起來怎麼象是外國人的名字?”
紀淵便解釋道:”琺琅彩的燒製雖然在乾隆年間便已經停止了,不過待到了晚清民國時期又開始的燒製,其原因多種多樣,尤其是大量西方人湧人到國內,工作、置業、發展事業,很多人也開始收藏古瓷器,所以古瓷器的需求量增大,然而精美高檔的古瓷越來越少,所以便使形威了仿吉瓷的高峰期,這其中也有西方人參與的仿製,施德之便是其中一人。”
紀元希奇道:“竟還有外國人來進行仿造,這也算是奇聞了。我也在市博物館裡看到過真的琺琅彩,別的不敢說,但是在畫面上看起來,感覺起來似乎比真的更有種流暢感呢。”
紀淵便含笑說道:“這施德之本是拉脫維亞人,行伍出身,在日俄戰爭時期隨軍駐防東北,後退役來滬,開設古玩行。他從德國進口琺琅彩料,重金禮聘原清宮造辦處工匠胡氏,讓他去搜羅琺琅料,有數十種顏色,由於所用琺琅料精少、名貴,後來便讓親自前往景德鎮調製料色,其作業每一色料一次調成決無色差。”
紀元聽得吃驚道:“這外國人倒也肯下本錢05可。”
紀淵說道:“不止如此,他還以五百兩白銀一件高價招攬了原御窯廠名匠潘甸宇為其做畫。”
紀元說道:“潘甸宇這人我倒是知道,此人乃是一個傑出的畫家,珠山八友之中,汪野亭、劉雨岑、陳意亭都是他的得意弟子。”
紀淵微微頷首道:“不錯,不過他不僅僅是一個畫家,而且還是近代景德鎮粉彩瓷的開山鼻祖,除了他之外,施德之又聘請了數十人,經歷約前後三年,製作花費兩百多萬兩白銀,方製成約兩百餘件仿造的琺琅瓷。之所以你說這一歉瓷器上的畫更顯得自然流暢,乃是因為他仿造時也採取了不同的工藝,那就是由藝術家或文人參與,直接作畫在瓷器上,而不是作畫稿由工匠描繪,所以畫面顯得清新自然,線條流暢,比官窯古月軒瓷少了些許刻板,拘謹。”
紀元這才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那這件瓷器的價格呢?”
紀淵含笑道:“這就要看那些評委的意見了,若是他們鑑定成是真品的話,那可就有好戲瞧了。”
紀元不由啞然失笑道:“那可不止是鬧笑話那麼簡單了。”
第五十四章 第一場落幕
一個評委上了臺,其他幾個評委也都按捺不住好奇心,紛紛走上臺來,近距離的鑑定著這件人物瓶。
如果的確是仿品,價值那也是好幾百萬的東西,但若是真品的話,便更是不得了的天價之物,但是無論是哪一種,都引得全場人的議論和關注。
無論是普通的觀眾還是參賽者,都在討論著,就算是張之洞的釉裡紅方瓶被評估出7百萬的高價時,也沒有這麼的熱鬧。
趙卓安閒的站在瓷瓶前,含笑看著幾位評委,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最終瓷器終於被認定為,乃是施德之仿造的琺琅彩瓷瓶。
雖然施德之的仿造品確實在備方面部象極了真正的琺琅彩,但是,仿品並未採用進口彩料,所以有一些部分乃是以粉彩的方式來仿製琺琅彩的效果,因此相對釉層稀薄,且施彩不均。
而且,瓶身上的人物畫乃是採用中華傳統的水墨畫技法,和清代琺琅彩的油畫技法頗有區別。
所以,雖然不少人都沒有見過真正的琺琅彩,但是在這些相關知識的牽引之下,最終還是得出了正確的結論。
待到評委給出乃是民國時期仿品之時,觀眾席上不由得響起一片惋惜之聲來,而這件瓷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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