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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畫工技藝特高,乃是採用獨特的進口彩料和特製的油上彩方式燒威,色彩豐富並且有立體感,畫面美豔絕倫,加工水平嚴格控制,如有缺陷即刻打碎處理。由於琺琅彩器是專供宮延皇室玩賞之用,不得向外流失,故而數量特少,被稱為官窯中的“官窯”,號稱清代第一名品。
由於其稀少,所以收藏者很少入可見到此類珍稀品,故一般很難鑑別琺琅的與粉彩的區別,能夠一眼看出琺琅彩的入,自然也是眼力非凡。
同時,王去琅彩還有著另外一個名字,即是古月軒,其來歷有多種說法,一則是說吉月軒乃是乾隆御用琺琅彩瓷器上多署有古月軒之名,二則則是說古月軒乃是胡姓匠人制作,將胡字拆分開而成。
但是無論哪一種,琺琅彩器的價值都是相當名貴的,當年在倫敦拍賣會上最為搶眼的元青花鬼谷子下山大罐之外,創造最高價的便要屬乾隆制琺琅彩“古月軒”錦雞圖雙耳瓶,1。15億港元的成交價不僅創造了清代瓷器拍賣世界紀錄,也成使得琺琅彩開始進入國內瓷器投資者的視野。
琺琅彩瓷器的名貴不僅因為其乃是御用品,乃是官窯中的宮窯,還和其存世量有關,原清宮收藏康、雍、乾三朝琺琅彩瓷器大約在400件左右,其他零散於世界各地博物館和私人手中的琺琅彩瓷器應是晚清流散出宮或被英法聯軍從圓明園掠走的,文物市場上流通的實屬鳳毛麟角,少之又少。
所以說,琺琅彩瓷器的出現頓時引得場中眾人驚撥出聲,不過,很快的,眾人又從激情中一下子冷卻了下來。
因為這可是晚清民國瓷器的比賽,而琺琅彩瓷器極度費工,乾隆以後就已經銷聲匿跡了,也就是說,古月軒琺琅彩存在的年代僅僅是康熙、雍正、乾隆三朝而已。
這年輕人既然是古玩圈子裡的人,沒道理連這麼淺顯的知識都不知道,所以眾人頓時醒悟過來,這件瓷器乃是晚清民國時期仿造的琺琅彩瓷器!
一想到這點,童冬陽都不下意識的鬆了口氣,其他人也都覺得是虛驚了一場,這倒不是眾人限裡不佳,而是這件仿品實在是做得極為逼真,別說很多人沒有見過琺琅彩,容易將其和粉彩搞混,就是在博物館見過的人,也容易看走眼,畢竟第一個喊出琺琅彩三個字的乃是大名鼎鼎的老收藏家陳才遠呢。
而趙卓能夠將這件瓷器拿到這一場來比賽,便足見他是已經分辨出了這件瓷器乃是仿造品,光是這一點便足以讓在場的人信服。
這件瓷器乃是模仿乾隆時期景德鎮瓷器的佈局之法,周身繪製菊花瓣,加以填色,筆觸之細膩比起真正的琺琅彩來似乎也有過之而無不及,其瓶身開框,繪有仕女和花卉,一切都是巧奪天工。除此之外,在空白處還以礬紅書寫有“乾隆御製”四字楷書款。
陳才遠也不由得揉了揉眼睛,驚歎此瓷器仿造得如此完美,也不由得有幾分欣賞的多看了趙卓幾眼,若是他將這瓷器拿到元明清那場比賽去,估摸著也能矇混過關呢。
而大多數人而言,因為沒有見過真正的琺琅彩,所以雖然在小聲的議論著,卻不知道如何來鑑定真假,唯有資深的老收藏家、有過十幾二十年鑑定經驗的鑑定師還有評委們則是一個個表情肅然,甚至還有一個評委直接離了席,走到桌前,近距離的觀察起這件瓷器來。
這瓷器若是假的,那仿造得可謂是以假亂真,但若是真的,那可就是真正的天價之物,所以誰也不敢怠慢,場內的氣氛也因此緊張到了極點,誰都想知道最後的結果究竟是怎麼樣,畢竟在大家看來,趙卓也只是個年輕人,若是他看走了眼,也有可能把真品看成了贗品,若真是那樣,那又讓眾人開了眼界。
在觀眾席的前排,紀淵也不由得拂鬚直笑道:“小卓還真是眼力毒辣啊,這樣的仿品也能夠看得出來,就算是我,沒有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