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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請送到華盛頓時,附有對己菌素W的臨床試驗資料。這包括對此藥研究的全部資料,而其中有一份是菲尼克斯的耶米納大夫送來的。現在查明,耶米納的研究報告是偽造的,他名單上的病人根本不存在;他的大部分資料也是騙人的。”
“聽到這事我真遺憾。”西莉亞說,“不過偶爾是會發生這種事。別的公司也有過同樣的問題。但是隻要發現弄虛作假——如果發現的話——就可向食品藥物局報告,他們就會追究那醫生的責任。”
“是這樣。”英格拉姆附和道,“然而,在發現材料作假之後,就不可以放進新藥申請材料裡去了,對吧?”
“當然不可以。”
“但文森特就這樣幹。他在耶米納的報告上籤了字,放過了它。”
西莉亞問,“可別人怎麼知道文森特清楚……”
“我這就要講了。”
西莉亞不耐煩地說,“講吧。”
“當聯邦法院那些執行官在我們公司搜查和收繳檔案時,從文森特那裡拿走了檔案。這裡面有個檔案袋是耶米納大夫的,檔案袋裡有文森特親筆寫的幾張草稿紙,說明他在將其報告送交食品藥物局之前,已發現該報告是偽造的。現在,文森特寫的幾頁紙和偽造報告的原件都在司法部。”
西莉亞沉默了。還有什麼好說的呢?她真納悶,這種醜事還有沒有個完呢?
“我想,就這些了,”英格拉姆說,“只是……”
“只是什麼?”
“這……是關於麥司博士的,他的做法好像非常怨恨我們。我記得一次你曾說過,你不明白為什麼。”
“至今我仍然不明白。”
“我想文森特一定明白為什麼,”英格拉姆說。“我有這種直覺,我也觀察過文森特,看來只要提到麥司的名字,他就怕得要命。”
西莉亞在思索剛聽到的話。突然間,英格拉姆的話跟另一次談話聯絡了起來。那是在參院聽證會時她和文森特的談話,她當時曾指出他在作證時撒了謊,還有……
西莉亞當即作出決定,說道,“我要見他,就在這裡。”
“見文森特嗎?”
“對。告訴他這是命令。他必須儘快來這兒,哪一班飛機有票就坐那班飛機來。一到就來向我報告。”
現在兩人面對著面,西莉亞和文森特·洛德。
他們是在喬丹夫婦下榻的倫敦西區那公寓的起居室裡。
洛德看來很疲倦,顯得已不止是六十一歲似的,神情也很緊張。他瘦了,因而臉比以前更削尖;那臉上的肌肉以往偶爾要抽動,如今抽動得更加頻繁了。
西莉亞回憶起早先她當銷售訓練部副主任時的一件事。那時她常去向洛德請教些技術問題,為了表示友好,她曾建議兩人互相以名字相稱,可是洛德不高興地回答說,“喬丹太太,時刻記住我們之間地位不同,這對我們兩人更有利些。”
是啊,西莉亞想,這一次她倒要接受他的忠告了。
她冷冰冰地說,“我不想和你討論耶米納那件丟人的事,洛德博士。我想說的只是:這件事給公司一個機會,和你一刀兩斷。一切問題由你自己去辯護,費用也由你自己支付。”
洛德的眼神略露得意之色。“你不能那麼做,因為你也要受到指控的。”
“我要是願意那麼做,就能做到。至於我怎樣給我安排辯護,那是我自己的事,與你無關。”
“你要是願意……?”他似乎大惑不解。
“我不會作出任何許諾的,這點你要明白。不過,如果要讓公司幫你辯護的話,我就必須瞭解一切情況。”
“一切情況?”
“過去有件事,”西莉亞說,“那件事你很清楚,但我毫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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