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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後他大聲說:
“走吧,既然您一定要這麼幹;跟我來,”他說。
“我跟您生死與共!”羅貝爾·布里凱喊道,一隻手緊緊握住他盟友的手,得意洋洋地用另一隻手把該他拿的那堆廢鐵懸空舉起。
兩個人往前走去。
走了二十分鐘,尼古拉·普蘭到了菜園區;他渾身是汗,一則是走得快,二則是因為他跟布里凱談政治談得很激動。
“我招來個多好的新成員!”尼古拉·普蘭喃喃地說,在離德·吉茲的府邸不遠的地方停住腳步。
“到我的盔甲會到這兒來的,”布里凱想。
“朋友,”尼古拉·普蘭轉身對布里凱做了一個凶多吉少的手勢,而布里凱裝出一副天真的樣子,“在進到獅子窩以前,我給您最後一分鐘考慮的時間;如果您的信仰還不是非常堅定,那您還有時間離開。”
“得了!’布里凱說,“我見過的多了!Et non intremuit medul…la mea(拉丁文,意為“面不改色心不跳”。),”他嘴裡念念有辭。“哦!對不起,也許您不懂拉丁文?”
“您呢,您懂嗎?”
“您這不是聽見啦?”
“有學問,膽子大,力氣大,又有錢,我發現了個人材!。普蘭自言自語;“好啦,咱們進去吧。”
他帶布里凱走到德·吉茲府邸碩大的正門而前,用銅敲門錘叩三下,門就開了。
庭院裡到處都是衛士和裹著披風像鬼魂似的走來走去的人們。
整個府邸不見一點燈光。
庭院的一角停著八匹備好鞍、套好籠頭的馬。
聽見門錘叩門的聲響,大多數裹著披風的人轉過身來,形成一道人牆迎接新來的人。
一個門房模樣的人手拉住大門上開啟一半的小門,尼古拉·普蘭俯身向他耳邊說了自己的名字。
“我還帶來個好夥伴,”他補充說。
“請進,閣下,”門房說。
“把這些東西拿到軍械庫去,”普蘭說著把三副護胸甲和羅貝爾·布里凱的那些廢鐵交給一個衛士。
“好!有個軍械庫,“布里凱暗自說;“越來越好了。”他接著說,“喲!長官閣下,您可真是安排有方!”
“是啊,是啊,倒挺有判斷力,”普蘭得意洋洋地微笑著說;“過來吧,讓我給您介紹一下。”
“請您注意,”市民說,“我非常怕羞。我最希望的就是誰也別管我;等我經受過了考驗,再讓我自個兒——照希臘人的說法——用我的所作所為來介紹自己吧。”
“隨您的便,”市政廳副長官回答說;“那麼您在這兒等我一下。”
他過去跟那些走來走去的人中的大多數人握手。
“我們還等誰呀?”一個聲音問。
“主人,”另一個聲音回答。
這時候一個身材高高的男人剛好走進府邸,他聽見了兩個神秘的裹披風的人剛才交換的那兩句活。
“先生們,”他說,“我以他的名義到這兒來。”
“啊!這是德·梅納維爾先生!”普蘭喊道。
“哎!我可是到了熟人堆裡了,”布里凱對自己說,一邊裝出使相貌完全改變的臉相。
“先生們,咱們這都到齊了;開會吧,”剛才我們聽到的第一個聲音又說。
“啊!好啊,”布里凱說,“又是一個;這位是我那個訴訟代理人瑪爾託師博。”
他很靈活地換了個臉相,這說明他對面部表情的運用是何等自如。
“上去吧,先生們,”普蘭說。
德·梅納維爾先生走在頭裡,尼古拉·普蘭跟在他後面;裹披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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