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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人的笑容中,突然他又感到這情況似曾見過。他也曾見過一個死的如此安祥面帶微笑。
他開始尋思。猝然間已詫叫起來:“樓竹?是他要我殺的樓竹!”
他想到樓竹死去臉容也是如此祥和,而且一點外傷也沒有,平平正正的擺在床上。
“樓竹會是李憐花所殺?”
小千心頭已起了波瀾,如果此事當真,那李憐花未免太可怕了,他分明是嫁禍給自己,他又有何目的?
以前種種的事,是否全是他一個人在演戲?根本就沒有所謂下賭注的大老闆,自己只不過是被他利用的工具?
李憐花為何要利用自己?難道真是為了武功?
小千想不通,只有等見著他時,再問個清楚。
反正樓竹可能已安葬,如若他是李憐花所殺,則其殺人手法可能與這位年輕人類似,是以他開始診斷年輕人是何死法。
摸索一陣,他只在年輕人左胸口找到大約指頭大小淡淡的暈紅指印,很可能是被人點了穴道,震斷心脈而死。
“一指斃命,蠻狠的,只是以李憐花這種高手,該不可能留下指印才對……”
小千想了一陣,才把它解釋成李憐花太過於急躁,想殺人滅口,所以一到此地就急著出手,所以才會留下指印。
接下來他又想及年輕人死時所擁留的笑容這本就是對友人的一種笑意。
他和李憐花本就有親密行為,見著對方自會笑出此種笑容。
但是樓竹呢?
他為何也留下這種笑容?
“難道他已認識李憐花?甚至還有可能發生曖昧關係?”
有了這個發現,小千似如打了一劑強心劑,顯得特別興奮:“嘿嘿!這下子黑鍋可以卸下來了,省得樓影追得我無地容身。”
比較一番,他覺得查明此事,要比對付柳銀刀以查出假教主身份,要來得重要而有效多了。
最重要的還是李憐花的身份之謎在吸引他。
另外,他也很想知道樓竹已七老八十,是否還老不修,去勾引李憐花,因而遭了殺身之禍。
他謔笑著:“不知道是李憐花紅杏出牆,還是樓竹綠芭樂出牆,總得分個清楚才是!”
為了求證此事,他很快的將年輕人給埋葬,連夜趕往含情山“彩虹軒”。
柳再銀並未找著小千以宰了他,但他和幾名手下卻找到了多情夫人,在驚詫與憤怒之下,已將夫人給帶回了多情樓。
夫人當然不會將醜事說給他人聽,但她那股怒意仍熾熱燒著。
然而,小千給她的刺激並不只這些。
方進門,已傳出柳銀刀氣絕之事。
這對夫人和柳再銀是何等難以接受的打擊?尤其是柳再銀,駭然的想哭,卻哭不出聲音,差點暈倒當場。
伴他二十餘年的父親,就此走了,他是何等的不願接受?
其實本就奄奄一息的柳銀刀,豈能禁得起小千的猛摑猛打,還把他當皮球的隨處亂丟?不斷氣,那才叫怪事。
夫人悲切的拍醒柳再銀,已和他快急的衝向臥房。
柳銀刀吐的滿嘴是血,早已嚥了氣,嘴角的血跡仍殷紅紅的滴流著,他死時,眼睛竟然是張開而仇視著。
他到底在怨恨誰?
是小千?還是那位心黑手辣的教主?亦或是兩者皆有?
一聲“爹”,柳再銀再也忍不住悲切,撲往他爹身軀大哭起來。
夫人更是憤怒而悲痛,已恨小千入骨,若不是他,她怎會如此狼狽?
“綠小千,我要把你五馬分屍,碎爛你骨肉”
她狂厲吼著。
可惜,再也喚不回柳銀刀活命。
二天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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