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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是不方便的,換個衣服還要躲來躲去的——也不是說沒看過,就是怕造成誤會或者尷尬嘛。
阿籍覺得,自己本質上還是挺傳統的。
平房外面的噪音也大,不單是施工隊的魔音貫耳,還有鄰居啊對街啊家裡孩子哭黃狗嚎的聲響。
有時候睡到半夜,還能聽到裡屋門開啟或者關上的聲音。開啟的時候,腳步聲就往廁所去了;關上之後,她又忍不住想東想西失眠好一會。
這種心理,可以用那個經典的男人女人笑話來比喻一下——一大捆乾柴堆在火種邊,火種想燃燒一下,乾柴大罵:你這個禽獸!
火種真熄滅了,乾柴又開始鄙視:你這傢伙,連禽獸都不如!
……
客觀點說,自從醫院那一晚之後,共翳還是挺尊重人的。阿籍姑娘當然也沒有真想發生點什麼……只是,女人,尤其是戀愛中的女人,總是愛多想的嘛。
不但想的多,還會添油加醋的想!
是我沒有魅力?還是選擇多了人家不稀罕了?
床頭的夜光時鐘把時針和分針劈叉成了一個銳角,在黑暗中綠瑩瑩的發光。
阿籍把靠墊放到枕頭上,仰頭看著同樣模糊不清的天花板發呆。現在倒好了,她搬回來了,他還留那,徹底不用糾結這些問題了。
早飯有張女士準備,衣服有洗衣機伺候,就是吃個西瓜,也不用在擔心吃不完放著會不會壞掉。
她又把靠墊抽了出來——太高了,還太軟了!
他睡的好不好呢?電飯煲用的習不習慣呢?廚房的煤氣記不記得關呢?
還有打赤膊的毛病,還有洗髮水沐浴露混用的毛病……
阿籍長長的嘆了口氣,把頭埋進被子裡。
第二天一早,張女士就看到了女兒的成長。
六點不到,她已經起床刷牙洗臉洗漱完畢了,連被子枕頭都疊的整整齊齊。
陳先生正在小區附近的小公園打太極,姿勢雖然不是很標準,架勢還是挺那麼回事的。驀地的瞥見自家賴床女兒拎著包提著早餐經過,那個大圓圈就掄歪了。
轉性了?還是受刺激奮發向上了?
阿籍一路哼著歌上了公車,又在中途下了車,熟門熟路的往那小院子裡。
李師傅那店開門算晚的,偶爾還關個門休息一天兩天的,共翳的上班時間也就不大穩定。
她估摸著人應該還沒出門,正打算掏鑰匙開門,院門吱呀一聲在面前開啟了。
共翳看見她,似乎嚇了一跳,隨即,眼睛亮起來。
阿籍揚揚手裡的早點:“還沒吃飯吧?我給你送來了——”
一邊說,一邊忍不住四下張望。
共翳嘴巴動了動,沒吭聲,把院門關上,跟著她進門。
他衣服鞋子都穿戴的整整齊齊,明顯是正要出門上班。但是,看到她從袋子裡拿包子油條出來,還是自動自發的去廚房拿了碗筷。
兩個人圍著桌子坐下來,阿籍一邊解塑膠袋一邊問:“你上班不會遲到吧?”
共翳遲疑了一下,搖頭:“不會。”
阿籍把豆漿遞給他,自己拿了根油條在手裡,慢吞吞的撕著。猶豫半天,又問:“我搬回去……你是不是生氣了?”
共翳看了她一眼,臉色果然不大好看了。
阿籍無奈:“我爸媽他們也沒惡意,就是……”
她支吾著解釋起來,既不能說他臉上煞氣太重被嫌棄,也不好說他社會地位不穩定工作不體面。繞來繞去,自己也編不圓了,乾脆,悶頭喝豆漿。
共翳盯著她頭頂的髮旋看了會,眼神還是冷的,嘴角卻微微勾了起來。
人其實都是很聰明的,一點小心思,一點小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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