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渾渾噩噩的輸了好幾局。
阿籍有點看不下去,繼續小聲指導:“長的像的也別亂打,你看看數是不是連著的……連著的就不要拆。”
共翳點頭:“那一樣的呢?”
陳先生瞟了他們一眼,阿籍聲音更低了:“也別打。”
接下來的一局,打的更辛苦了。
幾乎每輪到共翳時間就要停滯半天,他破例的不在冷著臉裝深沉(陳先生的評價),開始認認真真的跟阿籍學規矩。
拿著剛摸到的牌,他顯然犯難了——盯著那排小方塊看了半天,跟阿籍嘀咕:
“……沒有不連著的,也沒有不一樣的單個,怎麼打?”
阿籍樂了,興奮之中下了個錯誤的判斷:“那就是胡了呀!”
共翳很快把牌面朝上放倒了,學著陳先生上一局的樣子,開口:“胡了。”
四個人一齊往他面前看去,臉色各有千秋:
“六條七條……缺牌!”
“小相公!”
“詐胡!”
共翳一下子輸掉了三十塊錢。
陳先生晚上的手氣也不大好,但比起完全的門外漢共翳,還是好了很多。
看著共翳面前當注的撲克牌越來越少,他心情一點點愉悅起來。
未婚同居!
拐騙良家閨女!
揹著我老陳租房子妄圖製造事實婚姻!
——搞不好上次那事也是這小子折騰出來的!
阿籍一直在邊上開小灶,什麼叫吃上家碰對家,什麼叫先槓後碰再吃,什麼叫自摸三家賠……
共翳不時點頭,學的不快,但偶爾也能在陳先生打出白板後喊一聲“碰”了。
幾局牌下來,張女士笑的合不攏嘴,陳先生的低氣壓也有點好轉。
張女士高興是自家也能開麻將桌,不用老要找別人湊人數了。
陳先生心情變好則完全是因為做事認真,注意力被轉移了的緣故。
所以當阿籍提出時間太晚了他們要回去的時候,張女士是不住口的挽留,陳先生卻仍舊要求趕一個留一個。
“那房子誰租的?”
阿籍撒謊:“建國的……”
“那你就這麼厚臉皮的住過去了?”
阿籍臉紅,把實話說了也沒人肯相信:“我們各住各的……我住外屋,他住裡屋。”
陳先生固執的脾氣又爆發了:“什麼裡屋外屋?你們就是一屋子男盜女娼!”
想想覺得不對,又改口:“一屋子乾柴烈火!”
阿籍給他教訓的脖子都紅了,共翳倒是沒什麼反應。
盜是什麼?娼是什麼?乾柴烈火又是什麼?
阿籍老安慰他要學習的東西還很多,不急在這一時,一切都可以慢慢來。
這回,倒是省了不少事端。
知道人家在罵人,在不待見你,跟明明白白的聽見汙言穢語,效果畢竟還是不同的。
張女士雖然凡事都愛做主,但在的女兒婚姻大事上,倒也有點偏向丈夫的老思想——八字還沒一撇呢,就攛掇著人姑娘偷偷搬出去,確實得多觀察觀察!
她拉著阿籍往一邊去,小聲商量:“那晚上你們就先住下,家裡的書房收拾下也能住人。你爸正在氣頭上,你就先按他的意思搬回來住,啊。什麼事都得一步步來,你們要真合適,我們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
第二十一章、銀漢迢迢遠
人呢,總是失去了才知道珍惜。
要說那小平房真有什麼好的,阿籍也說不上來。
早上沒人準備早餐沒人叫起床不說,上個廁所還得彎著腰進去低著頭出來。
男人和女人同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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