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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稽的印入她的眼。
呦呦風輕雲淡得說,「好辦,你去多買些。然後你懂的,做到了,我信你。」
向笙艱難的黑著一張臉,點點頭,認認真真的出去了。
呦呦本只是想戲耍他一番。
看著他遠去的背影,真是和江木不同,臂膀都寬上許多。
她還是決定收留向笙在身邊,至少他是有自己原則的,而不是以李邵儀的原則為原則。
她的身邊需要李邵儀的耳目,不是他也有別人,不然李邵儀能把控得住她?
他身處江湖草莽,鏢局的公子哥,講的也多是江湖義氣。可比一些太監宮婢要強。
免得來個是非不分的胡亂報奏,她可是一點兒自在也沒有。
向笙還是有些人氣的,而不是一張奏報一樣,在她與李邵儀之間傳來傳去,形如死物。
呦呦輕笑起,眼睛裡閃著小算計的精光。
殊不知向笙現在覺得呦呦就是地獄裡才爬上來的小鬼,既心生惡意,又古靈精怪,儘是歪點子。
且還踩他的小尾巴,是他老老實實遞出去小尾巴被踩了……
正則八年,上元節,辰王因毒殺皇上被關禁閉,一年內不許出辰王府,連帶曲是歡也從貴妃降為妃位。
前朝後宮皆是一陣譁然,非議良久。
呦呦知道後,只是淺淺一笑。
這就不將心愛的女人放到心尖了,簡直是將她變成了他的心。
再寵著,曲是歡以後定要生出事兒來。不是個安分認情的主兒。
曲是歡退居自己的宮殿,日日閒侍花忙看書的,小日子也是怡然自若。
倒是枝香被突如其來的冤枉和一干人等被賜貶有些擔憂,不免心生慌亂。
眼見宮門閉鎖多日。
她還是問道:「娘娘竟一絲也不慌?難不成是奴婢將那『聲音』拖出去是被皇上知曉?」
曲是歡眼眸都沒抬,拿著小剪子,認認真真的將多餘的花枝剪下。
待枝香急不可耐時,她才緩語:「見宜他太理解我了。我就想這樣簡簡單單過日子,不太想出去見那些鶯鶯燕燕。且我的清辰也可以靜心閉府,免遭一些不必要的事情迫害。怎麼不好?」
枝香原想張口說些什麼,最後也閉上。
宮裡要應付的事情確實不少,這樣也是清淨。
沒有口角之爭,沒有時時提防,算計,揣度人心。
「但是,辰王殿下不是閉門造車嗎?」
曲是歡手上仍舊細細的剪著枝葉。
「你忘了她?清辰該出去體會民情就出去,該去做什麼就去。總有人兜著。」
曲是歡的一點,枝香一下子想到那個孩子,面龐與辰王一模一樣。
獨獨眼神裡對他們儘是嫌惡,從骨子裡透著對娘娘的恨意。
還想替那孩子申道兩句,卻也知道娘娘是不會放過她,便將話嚥了下去。
默默疼著那個孩子。
「該讓她試毒去,免得以後在這裡吃的不是虧,宮裡這就是常招。」
枝香已在心軟心疼,磨蹭半響,終是問出一句。
「不過一個月,便是她的生辰,娘娘可給她想好了名字?」
曲是歡橫眉冷目,一記掃來,枝香渾身一個顫慄。
啟合檀口:「未曾。」
語氣突轉。
「你將心思多多放在她身上,她逃跑的時候你可追的回她?要不是她乖乖的回來……」
曲是歡整個人突如寒鋒,正直指枝香,型如一柄劍釘在枝香的額心,令她生死一線的感覺。
枝香認罪,小主子跑的時候得罪了懿親王也沒找到她,要不是她自己回家,她還